提到那棵树,男人缩了缩脖子,“那棵树已经有好几百年了,村上的人都说这树是祖宗种下的,它们看着我们村的人一代一代再次出生,长大,老去,村上的老人还说,这树可以保
“那棵树怎么回事?”宋钰又问。乐—文
“对。”
“你们是这个村的?”宋钰问。
“你们想知道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那人激动地说。
火势不太好,到最后这丝瓜也只是半生不熟,男人还献宝似的朝宋钰伸过去,宋钰别开脸,说:“回答我一个问题,整个丝瓜就是你的。”
她有心把这当成烧烤,可实在说服不了自己,这烤出来的丝瓜肉还不如蚂蚁肉闻着香。
宋钰往旁边躲了躲。
很快,一股古怪的味道传了出来。
“没有油盐,我就只能这样了。”等锅热了之后,男人将丝瓜去皮,放在锅上,不停地翻着。
那人认命地去厨房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破旧的铁锅,至于油盐酱醋之类的,那肯定是没有,将锅直接放在火堆上,男人解释,“这样锅热的快些。”
“你做。”宋钰又指着地上的丝瓜,说。
有总比没有好。
那人笑容顿了一下,也果断地点头:“好。”
“我跟你一人一半。”宋钰又说。
“要,要,谢谢,谢谢你们。”在同伴被制服的当口,他已经歇了要抢夺的心思,这会儿宋钰给他丝瓜,他心下唯有感激。
宋钰暂时没那么饿,她踢了踢那胳膊粗的丝瓜,问:“你要吗?”
他从没吃过这东西,也不知道怎么吃,而且闻着味道也不会有多好。
席炎摇头。
宋钰指的是仍在一旁的丝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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