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以纳西比斯人居多,他们对这个只成立了50年的国家没有绝对的忠诚心。而第五军团有一半是法伦西人,如果被他们知道了真相,那么后果不是皮耶罗承受得起的。而且道格拉斯并不是一开始就是他们的同党,假使不是因为他超过其他几位的统帅力,宰相根本不会冒险和他搭上线。不过,迄今为止道格拉斯对整个事业都很忠心。
“好吧,我没有任何问题了。”
“很好,那么现在让我们来商讨具体的安排……”
从宰相府中出来,已经是星斗满天,此时正值半夜。道格拉斯懒洋洋地骑着老马,放任马匹的行动,反正这匹老马认识路,总会把他载回家的。趁着这段路上的时间,他要好好地想想。
自己为什么要参加这趟叛乱呢?道格拉斯说不清楚,他并不是贪恋富贵荣华的人。在35岁时就成为军团长,以后的七年里经历了别人很难遇到的风浪。整个法伦西军部中,除去第二代“法伦西双刃”的两位老将,就数他的资历和军功最高了。在夏普尔死后,没有人怀疑道格拉斯迟早要坐上总司令官的宝座,可道格拉斯并不稀罕。
要不要想国王揭发这件事呢?算了吧,如果法伦西躲不过这个劫难,那这个国家也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少了夏普尔,又有谁能过救得了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推到悬崖边上的法伦西呢?
夏普尔啊,你一定在地府中嘲笑我吧。看来我也是躲不过“双刃”的宿命啊,也许我生来就是要映衬你的光辉的,就像巴兰克·格累斯顿和夏南·兰卡多斯,维夫利兹·贝奇和汉尼拔·亨利一样。夏普尔啊,看看我这次把名为“撒纳丁·皮耶罗”的毒瘤划开的结果吧。是把“法伦西”这个病人放血而死,还是流尽脓血后获得新生呢?
不知不觉中,思家心切的老马已经把道格拉斯载到了家门口。这时,琴娜正好从府中出来。
“格兰伯父,晚上好。”琴娜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
“哦,是琴娜啊。”道格拉斯一直把老友的女儿当成自己的女儿一样,“这么晚了,你还要出去啊?”
“今天是我值班下半夜,去晚了绍尔又要发牢骚了。”琴娜回答道。
“明天呢?明天是不是也是你值下半夜?”道格拉斯急切地问道。
“哦,不是,我明天是上半夜。有什么事吗,格兰伯父?”琴娜感到有点奇怪。
“没什么。我只是想。你到家里住了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好好关心过你。”道格拉斯用慈父般的目光仔细打量着琴娜。
“格兰伯父真是太客气了,大家都对我很好。不说了,我要迟到了。”琴娜临走时没有忘记给道格拉斯一个女儿式的亲吻。
道格拉斯抚mo着被亲吻的脸颊,望着琴娜远去的骑影,“夏普尔啊,我一定会保护好琴娜的。”
次日深夜,琴娜结束了一天的勤务,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在洗好澡后,原本有些酸痛的身体更是懒洋洋地提不起一点劲。即使这样,当天闷热的天气依然使她睡得不安稳。在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后,出于战士的本能她发现自己卧室的门口有武装人员的活动。
她赶走自己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