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今日之耻,来日必报。”留下一句场面话,张承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他手中的剑,不过是花架子而已,但刚才徐庶手按佩剑的举动,却让他看出徐庶显然是剑术高手,所以他最终选择了退缩。
“打扰了诸位的雅兴,亮之罪也,在此罚酒三盅,以表歉意。”诸葛亮落座之时,从容自若的笑道,显然刚才的事情,并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但诸葛瑾,严峻、步骘三人脸色却微微有些异样,显然他们心有隐忧,不过这会他们还是强笑着举起酒盅,陪诸葛亮喝了一杯。
“大哥,我看你在江东数年,过的也并不如意,何必久恋与此呢?岂不闻树挪死,人挪活,此地竟然无法安身,咱们不妨换个地方,又有何妨?”诸葛亮放下酒盅之时,目光扫过众人,徐徐说道。
“如今天下群雄并起,战火纷飞,我等避难于此,本身就不易,若在挪动,衣食住行,家中妻儿,又该如何过活?”诸葛瑾叹了口气道,他在曲阿数年,本想凭着一番本事,寻一建功立业之处,但无奈先前的扬州牧刘繇,并无识人之明,最终被孙策战败,现今的江东之主孙策,虽然人称小霸王,但此人刚强有余,柔性不足,而且重武轻文,因此避祸江东的各大士族,如今都处在观望态势,而没有主动前往依附孙策。
诸葛瑾一开口,严峻和步骘二人,都不由叹了口气,他们二人皆是从彭城避难到此的,刚来江东之时,严畯靠帮人写字糊口,步骘更是只能靠种瓜为生,去年他们偶然与诸葛瑾相遇,三人一见如故,诸葛瑾才在书院中为他们留下一席位置,加上张承的接济,他们这才勉强过活。
现今要是让他们再另寻他处安身,他们都不由有些茫然,不知该去往何处,世道艰难,他们这些文人,若没有大家族或地方诸侯的庇佑,生活同样过的一贫如洗。
诸葛亮犹豫一下,想想自己开口邀请,这些文人自负风骨,肯定会矜持,当下他遂向徐庶施了眼色,徐庶心领神会之余,笑道:“子瑜兄,俗话说的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既然江东没有容身之所,你何不回荆州帮孔明呢?如今他正缺子瑜兄,以及诸位这样的贤才帮助,而诸位也可以借此机会去荆州游历一番,若是在荆州待得不顺心,以后再往他处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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