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手里一看也笑了。“自『摸』。”
看到三个人傻眼的样子,严光开心的笑了起来,不管在四川建厂是否顺利,但至少他知道自己这一路的财运确实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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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重庆的码头以后,赵文屏领着面青唇白的周陈二人下了船。
临走的时候赵文屏将他们住的地方告诉了严光,让他有时间的话就去他们那里坐坐。不过看周陈二人刚刚哆嗦的样子,严光觉得如果自己真的去拜访他们,恐怕就只能看见赵文屏一个人。
这一路上,严光不但将昨天输回去的十多块银元全都赢了回来,而且还让周泰成和陈国斌又输了五十多块银元,到最后如果不是二人坦言在这么下去连回成都的路费都没有了,恐怕严光能把他们的裤子也赢下来。
不过看着两个家伙确实是一副穷的只剩下裤子的样子,最后没办法四个人只好玩起了不赌钱的麻将,只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赌钱的关系,最后严光居然连输了二十多圈。
等到周陈赵三人离开以后,严光也不管才刚刚从船上下来,就找了一家车行坐着马车前往成都。只不过出于对清末治安情况的不信任,所以在坐进马车后就将手提箱里的五支『毛』瑟手枪掏出了三支,并且上好了膛。
这是他从美国带回来的,哪怕是在坐船的时候也随身带在身上,可惜这个时候还没有二十发的那种『毛』瑟枪,所以严光只能带着十发的这种回来了。
万幸,一路上风平浪静没有出什么问题,不然的话就凭严光没开过几枪的枪法,哪怕手里拿着的是传说中的驳壳枪,恐怕也没什么用。
到了第二天,严光活动一下快要被颠散架的筋骨从车上跳了下来。
第一眼望去,就是高大的城墙。“城墙这么高,难怪当年保路军怎么攻也没攻进去。”严光笑了笑。“不过保路军的装备太差了,如果有哪怕一点重武器的话,就凭巡防营的战斗力恐怕胜负还是两难吧…”
“这就是成都?”说着严光掏出了车钱交给车夫。
车夫笑着接过车钱。“没错,这就是成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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