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有带着孩子的寡妇这些的,可司婆子看不上啊,这不是糟践了自己的儿子么?再者说了,那拖油瓶不得儿子养着啊,凭什么呢?
司婆子最后想想,去老家或者周边的地方去寻摸一个黄花大闺女也行吧,农村女人厚道些,也能干的很。
可惜的是,这话她刚提起来,司国忠就一口否定了,要个农村女人干嘛?
大字儿不识也就算了,最要紧的是丢了自己的人那才事大呢。
等他以后生意做大了,这肯定是有不少场面上的应酬的,这女人拿不出手,到时候可怎么办?
母子俩就这么僵持起来了,
“我这也是为你好啊,是不是?你现在这生意不还没做起来么?我想着你先结婚,先生个孙子出来,总不能让你断后吧?”
司婆子苦口婆心地对着儿子说道,她真是没什么坏心眼儿啊,明明想着要儿子日后日子顺心的啊。
“妈,这什么叫断后啊?我儿子闺女都有,凭什么说我断后啊,文豪和思甜俩多好的孩子,从来都是年纪第一名,年年都是市里的是三好学生,这样的孙子您哪儿还不满意?”
司国忠容不得别人说儿子闺女的不好,这是自己人生中最为成功的事情了。
“是,文豪和思甜是你的儿子,可是人家愿意和你亲近么?你能从岳秋荷那个死女人手里头要回儿子么?”
不提这两个倒是还好,可是一提起来,司婆子简直满肚子的火气了。
文豪以前多好的一孩子,和自己这个当奶奶的最亲近了,可是现在呢?
每次来看自己都是一副应付差事的样子,坐不上多会儿他就各种的借口,各种的事情要走人了。
司婆子虽然心里头也疼孙子,可是这么几次下来之后,她觉得自己的心被伤透了。
毕竟是儿子的骨肉,又是自己从小儿宠大的,她不愿意说孩子的坏话,所以这一切都是岳秋荷的错!
现在听着司婆子这么说,司国忠这心里就有些不得劲儿了。
“妈,您别胡说,如果不是您每次都在孩子跟前说他妈坏话,他能跟您生了么?文豪的性子我还能不知道了。好端端的说这些做什么。我现在不愿意结婚,你别瞎操持这事儿,成吗?”
司国忠当然也知道俩孩子在岳秋荷与杨工结婚之后和自己这边儿越来越疏远了,他心里觉得郁闷的很,可也知道这并不完全怪孩子,他对着岳秋荷母子三人是有亏待的。
这些年,他心里头的愧疚并没有消散过,不过想要弥补,也有心思重新和两个孩子亲近起来,可惜的是,每次都不得法。
“我是瞎说么?我是瞎操持么?我这是为了谁?你这混小子啊!”
司婆子也委屈啊,如果不是他先闹着离婚,再闹离婚的话,这日子哪儿能过成现在这个样子?
母子俩人说不到一块儿去,各顾各地想着自己的心思,索性地就不说话了。这之后,就算是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