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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的看三叔的眼神有些奇怪。”
司思萌倒是眼尖,对着岳秋荷道。
“行了,你个小孩子家家的少胡说八道。”
司思萌听着这话嘴撇了撇,不再言语。农村姑娘对于这种事情一般都很早熟,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二婶不让说,她也就闭嘴了。
岳秋荷想想,自己也许对着司国忠也许还是带着某种意义上的期待的吧?
所以自己总是用各种的借口拖着,说服自己。可惜的是,现实给了自己这么大的一耳光。
司思萌有些担心地看着自家二婶,再想想刚刚二叔那样,也是不知道该咋办了。
明明在上班的司国忠为啥会出现在菜市场?
不过到底岳秋荷都没有问过司国忠那天的事情,她不想问,其实说到底是不敢问。
岳秋荷第一次觉得累,浑身提不起劲儿来,不知道自己该咋开口,不知道该怎么问,问了也不知道自己想要得到个什么答案。
岳秋荷的异样自然是引起了司国忠的注意,可他想不明白原因,也不好多问,媳妇儿这几天和自己比以前更抗拒了。
一言不发的这种冷暴力让司国忠有些郁闷,可想想似乎也没个头绪,还能怎么着?
只能自己干郁闷着。
当然司国忠这些日子也是愁着另一件事情,前些日子他发善心帮了人家姑娘一个小忙,可没想到,这姑娘竟然缠上了自己。
虽然司国忠已经说了自己有媳妇儿有孩子了,可那姑娘还是各种借口地缠着自己。
说实话,这么漂亮一姑娘纠缠自己,司国忠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得意的。男人么,总还是有些虚荣心的。
可是这种事情纸包不住火的,明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可司国忠总是有些提心吊胆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怕些什么,反正总是觉得哪儿有些不对劲的。
岳秋荷自己低沉了几天之后,算是渐渐地调整过来了,大不了就是个离婚么,现在的自己可真心不怕的。
再说了,现在又不是五六年以后,现在的司国忠也不是什么大老板,有钱人,自家怕什么呢?
岳秋荷想明白了,倒是坦然了。
司国忠却是不一样,麻烦似乎越来越大了。
那女人叫喻佳丽,是家里的独生女,今年正是人生中最美好的年岁,十八岁,花儿一样的年岁呢。
那天是她人生中最为糗的一天,天气渐渐地热了起来,喻佳丽长的又漂亮,当然也好打扮,所以穿的有些单薄,可谁知偏偏那么倒霉呢。
来了大姨妈不说,可偏生自己在外头,裤子难免地就染透了。
喻佳丽从公交车上下来之后想想自己的丑态,简直想死的心都有了。
可到底该咋办?
就在她最无助,最低落的时候,司大哥出现了。
尽管当时司大哥的表情也是窘迫到了极点,可他还是很有绅士风度地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用自行车将自己送到了家门口附近。
或者是担心自己不好意思,司大哥颇为风趣地说了许多,完全不提刚刚的事情,这让喻佳丽渐渐地忘记了自己的窘态。
因为有了这样的事情,这之后的四五天里,又是同一个时间,相同的地点,喻佳丽将自己洗好,熨烫好的外套还给了司大哥,并且还知道了司大哥的名字,知道了他的工作单位。
喻佳丽想想,觉得自己特别地幸运,这样好的一个男人,完全是上天送到自己眼前的,她又有什么理由不去抓住呢?
喻佳丽的父母都是老派的知识分子,老来得女,对着自己的闺女简直宠上了天,完全没想过要限制她什么,从小到大,喻佳丽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想要得到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现在老两口也快六十的人了,只发愁自家姑娘的终身,自家姑娘性子单纯却又有些执拗,他们老两口托人介绍了不少的青年才俊,可惜的是,到现在自家姑娘没看上任何一个。
这两天看着姑娘面犯桃花的样子,老两口心中也是欢喜,如果自家姑娘能自己找个上进的好男人,倒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