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吗?饿吗?要不然我去食堂给你弄点饭菜过来?”
“不是很饿,不方便的话就算了。”
岳秋荷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矜持和客气,对着司国忠道。
“没有不方便,你等会儿啊,我马上回来。”
虽然已经过了午饭点儿了,可还是那句老话,司国忠大小也是个官儿,他想弄点吃的,食堂肯定是会想法子满足的。
再者说了,司国忠这人别看在司婆子面前挺没用的,可在外面却是个大方好客的,待人真诚热情,所以他慢慢地在县城有个庞大的关系网,各门路上都有所谓的好兄弟,好哥们儿。
日后的司国忠也正是借着这份儿好人缘,从银行贷款,承包下了濒临破产的淀粉厂。
淀粉厂濒临破产,可不是因为产品质量的问题,不过是因为体制僵化,产品的单一之故,所以司国忠靠着淀粉厂发财之后,他就退出了淀粉厂单干了。
那个时候的司国忠已经成为了县城最有钱,最有名的人。所以那些不要脸的女人就如同飞蛾一般,前赴后继地扑了上来。
男人呀,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怎么样也罢,反正这种证明自己魅力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拒绝便是了。
从一开始的逢场作戏到后来的假戏真做,遇到真爱,反正司国忠遇到了第二春,他们的家也彻底地散了。
司国忠捧着一大洋瓷碗的菜和馒头再次地回来宿舍时,看到的就是一个浑身泛着悲凉的岳秋荷。
他是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能够让一向刚强,彪悍的岳秋荷露出这样的脆弱来,可司国忠也觉得自己心中不好受的很,毕竟岳秋荷是自己的媳妇儿,是自己孩子的妈,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国忠的脚步声打断了岳秋荷的思绪,她不愿意再在这个男人面前露出丁点儿的脆弱来,也不想让人同情自己,所以很快地她就回神了。
清炒土豆丝,猪肉粉条,俩馒头,淀粉厂的伙食倒也真是不错。
一洋瓷碗的菜和俩馒头都让岳秋荷给吃了个一干二净,饿是一方面,第二方面是她很久没有吃过这样带油带肉的饭菜了,所以一时忍不住地有些贪嘴,吃了个精光。
司国忠对媳妇儿的饭量早有预估,自然也不会露出惊讶的神色来,他从热水瓶里倒了点儿热水将洋瓷碗给冲刷干净了。
自己吃饱了之后,岳秋荷抱着思甜进了套间儿,她解开衣衫开始喂思甜,思甜比她记忆中的还要好带,从不无缘无故地哭闹,困了饿了哭哭唧唧几下,大人满足了她的需求之后,她从来也不哭闹的。
也是因为这个缘由,岳秋荷总觉得自己委屈了思甜,对着她更偏疼几分。
司国忠看着媳妇儿这胸前白花花的一片,忍不住地有些冲动,这可真是要人命了。
他慢慢地凑过去,坐在了床边儿,可惜的是,吃的正香的思甜给不给司国忠面子,小嫩丫儿直接地奔着司国忠的脸去了。
猛不丁地,这给闺女踹了一脚,鼻子酸爽的严重,司国忠眼泪儿都要掉下来了。
思甜浑然不觉得自己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继续乐此不疲地蹬着小腿儿,司国忠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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