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用自己操心。
眨眼间,文豪似乎已经长大了。
十来分钟之后,三人都长舒了一口气,司国庆帮她整个儿后背都包扎好了之后,这才伸手抹掉了自己头上的汗滴。
“二嫂,这是刚刚白药,家里妈那儿收着酒精呢,两天换上一次,孩子别太出去晒,家里凉快,只要不出门的话应该不会长痱子,结痂了后注意别让她挠,应该不会留疤。七八天的就应该好的差不多了。”
司国庆又说了些别的注意事项,岳秋荷又问了几句,这才算是完了。
最后,司国忠掏了一块多的要钱和纱布钱给自家弟弟。
司国庆自然是不会跟自家哥哥赚钱的,给了大大的两卷纱布,岳秋荷这次倒是诚心诚意地谢过了司国庆。
听着自家二嫂总算是开口说话了,又是真心诚意的,司国庆难免地有些尴尬,对着岳秋荷道,
“二嫂,虽然思甜伤看着严重,可其实问题并不大,妈指不定多懊恼呢,家去了也别和我妈吵吵,成吗?她年纪大了,难免有不周到的地方,二嫂多多地包容些吧,成吗?我替咱们向二嫂和思甜道歉了。”
岳秋荷闻言一愣,然后认真地盯着司国庆问道,
“他三叔,如果今天伤成这样的思乐,你也会这么大度吗?将心比心,我体谅包容婆婆,这没问题,我也不认为自己就是刻薄人,可理解和包容不是相互的吗?凭啥要我单方面的付出呢?是不是这个道理?思甜伤成这样,妈心里好受不好受,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我这个当娘的,心都碎了。”
人家刚刚才替思甜包了伤口,岳秋荷倒也不好这么快地就和司国庆掰扯那些有的没的,不过她这些话真的都是心里话,不知道司国忠是啥感觉,反正岳秋荷心里揪的难受。
思甜最后是哭又疼,最后晕过去了之后这才消停下来的,孩子这样小,受了这样大的罪,自己还不能追究责任,哪怕是两句难听话都不能说,岳秋荷只觉得自己心里头憋的慌。
“你少说两句,那是我妈,是思甜的奶奶,你还能找我妈算账咋滴?”
司国忠一向都有些大男子主义,他一向对着司婆子这个老娘尊敬的很,听着岳秋荷这话,对着老娘似乎充满了怨气,司国忠心里不痛快了,没好气地对着媳妇儿道。
“我哪有那个本事?我只是替思甜不值罢了,奶奶不疼倒也罢了,如今连当爸爸的也不喜欢,我们娘儿们,大字儿不识一个,也不知道什么叫是非黑白,除了打落牙齿往肚里吞之外,还能咋样?可司国忠你也别忘了,我岳秋荷也不是个面团,不是任由你司家想要捏扁搓圆的软面团,真的惹急了我,咱们也别过了,现在可不是旧社会了,你们以为媳妇是什么?我要是不想过了,我也去县城找什么法院,跟你打官司离婚,反正你老娘也不稀罕我和思甜,索性这日子也别过了!”
岳秋荷刚刚还掉着眼泪的,可是这会呢?
她双眸清亮,柳眉倒竖,完全没给司国忠留面子,直接地对着司国忠道。
媳妇的脾气一向都是爽利,甚至是带着几分急躁的,可并不代表她就是个牙尖嘴利,就是个嘲讽技能点满的,明明她不是这样的,可到底是受了多少的委屈,才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大的改变?
司国忠忍不住地想道。
“二嫂,家和万事兴,有话咱们好好儿说,你和二哥也别回去了,我去想想办法,让你俩先借宿一晚上,万一思甜晚上发烧的话,在公社不管是吃药还是打针都方便些,是不是?咱们先去我宿舍,帮你们弄点儿吃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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