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社,让老三给看看,上点儿药膏,包扎下?”
司国忠一脸的不忍,对着司婆子道。
“哪就那么金贵了?不过是划伤了油皮而已,小孩子皮肤嫩,可也长得快,不几天就能好了,现在你快去找了红霉素和牙膏过来,先别让她哭,成吗?”
司婆子这会儿也是满脑门子的汗了,毕竟大夏天的,孩子又在她怀里扑腾。
“妈,红霉素成吗?那不是……”
司国忠脚下的动作也不慢,拿了牙膏和红霉素过来,有些迟疑地问道。
司婆子也不确定,可到底这年头红霉素算是万能药了,除了红霉素之外,还能咋?
“两样儿都试试,牙膏清凉,抹上点儿说不定她就不哭的这么厉害了。”
司婆子带着一丝不确定地对着儿子道。
母子俩人齐心协力,司国忠抱着脱的光溜溜的小思甜,司婆子将牙膏涂了上去,牙膏的冰凉一个刺激,小思甜忍不住,又撕心裂肺地来了一声儿,两只手虽然都放在了面盆里,可是听着思甜的这声哭嚎,岳秋荷忍不住了,扔下了面盆,手也来不及洗,三步并作两步,然后来到了堂屋。
这一眼,她只觉得自己的心肝肺都碎了,眼泪扑簌簌地就往下掉,
“思甜……”
岳秋荷哽咽地出声儿,司婆子听见儿媳妇的声音,手下一颤,思甜哭的更响了!
“都给我住手!”
岳秋荷虽然不懂医术,也不懂药理的,可也没听说过受伤了涂牙膏和红霉素的。
司婆子本就心虚,听着儿媳妇的这声厉喝,脸上闪过一抹不自在,嘴里嘟囔道,
“不过是个死丫头罢了,养的那么金贵,我到底也没做点儿啥,你可别觉得我是作践了孩子,我不过是……”
“司国忠,我要带着孩子去县城,你去推自行车!”
岳秋荷完全不想听婆婆废话,心中在滴血的她小心翼翼地将思甜从司国忠的怀中接了过来,冷脸道。
“不然去老三那儿看看,不过是划伤了油皮儿,看着严重,其实没多厉害的!”
司国忠看着老娘一张脸涨的通红,有些不忍,对着媳妇道,
“我说了我要去县城,你动不动?不动的话就算了,我也不求你,我自己想法子。”
岳秋荷彻底地冷着脸,抱着孩子往外走,她要回去收拾收拾,拿点儿钱啥的,虽然自己手头上没多少钱,可为了思甜,钱又算的了什么呢?
就在这个当口儿,大房一家子七八口子人进门了,司国耀对着弟弟问道,
“到底怎么了?大老远儿地就听思甜哭,这丫头平时可是个乖巧的,白天夜里地也不见她哭过的!”
“嘿,没事儿,孩子背上破了点儿皮儿,估计是疼的慌,所以才哭的。”
司国忠一边儿地往外走,对着自家大哥苦笑道。
“多大事儿?你媳妇儿也忒是疼思甜了些,瞧着倒是比文豪还要上心几分呢,不过是个丫头,至于的吗?”
司国耀三个儿子,只有思萌一个闺女,可他看重的仍旧是儿子,对着思萌爱搭不理的。
听着这话,司国忠倒是没接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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