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司婆子瞒得紧,所以真心是谁都不知道,可并不代表重生的岳秋荷也不知道啊。
“妈,这可不是该做的?现在有了孙子,我爹我妈可是欢喜坏了,说国言是陈家的功臣呢。”
陈满仓好话可是会说的,逗的司婆子满脸的笑容。
毕竟家里还有事儿,陈满仓报喜之后,听着岳母会三朝给孩子下奶,他也坐不住了,脚步轻快地走了。
这样的一桩喜事儿,总算是冲散了司婆子因为分家而产生的憋屈劲儿都给散了个干净。
晚饭各家都还是一样的面汤,基本上谁家吃点什么,喝点什么都是透明的,柴草垛儿大致地也分了一二,司婆子看着三家人这个家里每天要冒烟三次,这个浪费哟,心疼的她心里只抽抽。
可惜的是,如今都是儿媳妇儿当家,人家也不一定待见她这个老背晦,司婆子在失落的是同也只能当做是眼瞎耳聋了。
心底里却是在咒骂,不知道节俭的东西,活该你们到了年底去吃西北风。
其实吃西北风轮不到年底的,每年青黄不接的时候才是最难熬的时候呢,索性岳秋荷重生时,已经度过了那样上顿不接下顿,哪怕是面汤,也是寡的能看见人影儿的时日了。
将自己黑成了煤球的儿子洗剥干净之后,岳秋荷又匆匆地自己冲了冲澡,这才在院子里的洗衣池子开始洗衣服。分家了也有分家的好处,毕竟是小家口了,两个大人吃用也花费不了多少的水,岳秋荷每天傍晚去河里打水,然后第二天足够自己一家子吃用了。
至于洗衣服这些,用的是甜水,不用自己费事儿。
包括司婆子,儿子闺女,自己的反正三四堆的衣服,尿布的,好在是夏天,衣服也薄,不大费事儿。
如今岳秋荷最为怀念的就是洗洁精和卫生纸了。
可惜啊可惜!
等她洗完衣服,小半块儿胰子也只剩下了果核那么大点儿,一旁纳凉的司婆子早就看不过眼了,可偏生这里头有自己的衣服,有自己宝贝孙子的衣服,想想自己后天要去大南庄给闺女下奶,总不能穿着脏衣服去吧?
所以她想发火敲打两句儿媳妇,又觉得有些底气不足,只把自己憋的难受。
“穷讲究,饭都吃不饱,洗那么干净干啥?又是浪费水,又是浪费胰子的,就知道花钱,没钱了你可别找我要!”
岳秋荷微微一笑,
“这样脏,我可受不了,水又不要钱,虽然穷,可好歹也该干净着,文豪那么爱生病,干净些总没错儿。”
儿子的体质不大好,尤其爱半夜发高烧,一次两次地总能把人吓个半死,岳秋荷不管怎么样,病从口入,病从手入,还是干净点儿比较好。
“反正你是常有理,总是你的道理。女人家家的,事情真多!”
涉及到宝贝孙子,司婆子不好再多说,可到底心里不忿,直接地开了地图炮。
岳秋荷对于这种话,只当风大,自己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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