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才足够这么一大家人吃喝用,至于牛羊,猪,鸡这些吃的就是窖里存着的甜水了。
小南庄雨下的勤,倒也能供的上,家家户户都有水窖,洗衣裳也用这个,只有人吃喝才用河里的水。
司国忠长年累月不在家,所以以前的水都是三家子轮流挑的,二房挑水的重担就落到了岳秋荷的身上,不管是冬夏春秋,挑水结束之后,汗都能将衣服湿透,整个人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可即便这样,她嫁进来这几年,一直都是这样。
不过最近她都在做月子,挑水的重担就落了大伯和三叔的头上了。
司国忠既然回家来了,按理来说应该主动地去挑水的,可偏偏他就不是个什么勤快人,司婆子对着这个在县城吃公家粮的儿子也是偏疼,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大管儿子之间的这些口角官司;再不然,就是劈头盖脸,将所有人一起一顿臭骂,骂的几人都是讪讪的,索性也不会再提及那一茬儿了。
不过这样做,也不是没有后遗症的,老娘/婆婆既然偏心二房,那分家的时候就让她跟着二房去享福吧。
这是司家大房和三房几人共同的心思。
司国庆是个孝顺的,本想奉养老娘的,他是小儿子,也该是他的责任,可惜的是,司国庆知道媳妇儿的心思,觉得自己是个斯文人,是尊敬女性的新青年。司国庆在征求了媳妇的意见之后,也只能将自己的孝心憋在心里了。
想着自己以后多给老娘钱,多给她买东西,这样也是孝心。
不过可惜的是,他每月二十块钱的工资都是握在媳妇儿手里的,每月的零花钱也有数儿,想要给老娘买东西,他就得饿肚子,所以司国庆觉得自己真心是苦逼透顶,口有一颗真心了。
至于司国耀,他长子都娶了媳妇儿了,眼看着自己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完全装聋作哑,根本就不提给老娘养老的事情。
司婆子本心也愿意跟着老二过日子的,这样几番下来,已经商量好了这基本的分家章程了。
前天六月初六,岳秋荷出了月子,这六月初十司家就要从一家分为三家了。
今天是六月初八。
司国忠睡眼惺忪,使劲儿地打了个哈欠,又伸了个长长的懒腰,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媳妇儿,咋一觉睡醒,我觉得你不一样了呢?”
司国忠带着几分调笑,对着给孩子喂奶的岳秋荷说。
“烦不烦,大清早的,快去,省的妈又来踢门了。”
虽然私下,背地里都是管婆婆叫文杰他奶奶的,可当着婆婆的面儿,司国忠的面儿,总还是要装装样子的。
司国忠看着低垂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胸前一片风光的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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