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最远的地方在哪里,青州能否找到尽头......”
“你会的啊。”陆饮冰睁着他那双大而雪灵的眼睛。
阿尔丹轻轻地笑,催动不整齐的胡渣,他问:“小家伙,你怎么肯定我会成功?”
陆饮冰道:“因为我也想,到时候我们一定要跑过千百色彩的版图,我要你做我的主将!我们一起冲出这里,把绿色、红色都带给我们族人。”
“嘿,那可有些时候喽。”阿尔丹将他放下来,咧嘴笑着。他才发现手已冻得发紫,便将手甲戴上,外甲是精钢铸制,内里都是温暖的皮革。
陆饮冰好奇道:“你刀法这么厉害,难道青州还有比你更厉害的?”
阿尔丹道:“当然有,许多的第一第二都是交手后才能分出胜负的。像望海族的枪与箭,苏抚草原的骑术,泗水河域神秘的法术.......”
陆饮冰道:“可你说话的时候,好像都不将他们当回事情,你却承认自己并非最厉害的,那就肯定一个人喽?”
阿尔丹突然大笑,“对,只有一个人我是没有把握的。”
“谁?”
“一个使用残剑的剑客,那柄剑极其简陋,看起来就像残缺的铁片。”
“他当真那么厉害?”
“嗯。”阿尔丹点头,接着道:“可惜现在这个残剑客却打不过路边快被饿死的乞丐。”
陆饮冰惊愕道:“为什么?”
“因为他已经死了。”
“.......”陆饮冰嘟着嘴儿,道:“死人你还怕吗?死人还能排上号么?”
阿尔丹道:“死人当然是排不上号的。但他有一个徒弟。”
“这个徒弟?”
“听说是个绝色美人,唱歌更是青州之绝,她在残剑系了六根弦,称其「战乐结弦」,每次杀人,不发一音。”
“可是,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发生颤动,她的剑必定会发出声响哪。而用力挥砍剑的时候,更如狂风呼啸,总也有些声音吧?”
“这就是她的厉害之处,弦未感应到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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