靴在地上滑出深深的痕迹。
“稳住!”
猛虎营忽然咤喝一声,双脚猛地刹住,仿佛与土地融为了一体,再也无法被撼动分毫。无数蛮子再度涌来,他们吼叫着,仿佛滔天的巨浪冲击着盾墙。
侯殓发令:“推!”
猛虎营士兵顿时爆发出惊天裂地的吼声,他们将全身的力量积聚在盾上,猛地朝前推去。冲得前的蛮族顿就被撞得人仰鸟翻,那些陆行鸟甚被碾碎了蹄骨,刚才还朝内陷去的盾墙顿时空出了攻击的位置。
侯殓道:“杀!”他也冲到阵前,作为猛虎营的一份子,刺出无坚不摧的一枪。
数十根枪戟从盾后猛然刺出,触者无不骨断筋折,立即死去。第二排蛮军又奋勇而来!
“推、杀!”“推、杀!”“推、杀!”
他们像是猛虎,啸着鲜血而去,任何人在他们的铁盾与枪戟之前都像是无力的小姑娘一般。那枪戟刺进血肉的声音甚至盖过了蛮族的吼声,尸体成排的倒下,猛虎营却越发地狂暴。
那些被刺死而残废的,就被第二排的士兵用短刀刺死,整条队列向前推进,无法撼动。
刚刚涌进城门的数千蛮子顷刻就被逼杀回去,而猛虎盾墙就刹在城门,等待着下一批胆敢进犯的蛮族。
蛮族自以为退出城门,便不再受到围杀,侯殓却喝道:“四千九百九十弓弩手,轮流射击。”
――漫天箭雨。
蛮族被密密麻麻,避无可避,顿就死伤惨重。谁料蛮族皮糙肉厚,不少人竟然身中数箭、乃至十几箭都没死,他们折断箭矢,再次怒吼着冲进城门!
侯殓捏着他那两撮小胡子,连道:“我听闻蛮族穷凶极恶,没想到恶到如此丧心病狂的地步。”燕开大喝:“那怎么办?”
侯殓冷笑道:“杀!这是我们最擅长的事情。”
他们不是一直靠着杀戮存活吗?他们总是掠夺着无数的生命,这就是战争的意义,弱者化为马蹄下的肉泥,强者得以声名天下,颂歌青史!
朔皇徐徐说道:“你需知道,什么人是能惹的,什么人又是千万不能触碰的。”
侯啸尘道:“我以为朔皇之下,权力比天,什么人都不过是猪狗之类。”
朔皇道:“在我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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