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会换。”
叶小浪嘿嘿一笑:“怕什么呀,你都是我的人了。”
燕宁白了他一眼:“什么就我是你的人?我答应你了吗?”
叶小浪拔高了声音:“昨天是谁趴在我身上哭哭啼啼的?”
“是谁?”燕宁眨眨眼佯装失忆,“我怎么知道?”
叶小浪撑起上半身,托住她下巴:“你昨天点头承认喜欢我了,你还说我要你就够了……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
燕宁打开他的手:“我姑妄言之,你姑妄听之……”
叶小浪一时气结,贴在她锁骨耍无赖:“香囊还给你了,可你的心,我偷到了就绝不会还。”
这床上气氛太暧昧旖旎,燕宁忙将他推开,轻骂道:“该死的贼。”
就她如今这语气,没有半分像是在骂人,根本是撒娇。
叶小浪干笑两声,摸了摸鼻子,道:“呼,我要离你远些,不然……”
要他在燕宁面前坐怀不乱,困难程度不亚于要他用一根头发丝打开国库的机关大锁。
燕宁觉得好气又好笑,也顺着他的想法,往里边移了移。
这两人竟然都没想到,他们完全可以起床啊。
冷静下来后,他们开始谈正事。
叶小浪熄灭了躁动的心火,平静道:“阿宁,这段时间我很不好过。”
阿宁。多亲密的称呼。
燕宁心尖颤动,低声道:“我知道冲虚道人去世了……那时我得了消息,本想告诉你,你却已经走了。”
她主动牵住他的手,十指相扣,道:“那时我要是留下你就好了。”
叶小浪眼波闪烁,问:“你认为冲虚是个什么样的人?”
燕宁偏头看他表情,用了最谨慎的说辞:“他是名噪一时的怪盗。”
依她个性,本不该对杀姐凶手这样客气的。但她更不想在叶小浪伤口撒盐。
叶小浪的神色却让她看不分明:“你认为他的武功怎么样?”
燕宁摇摇头:“我不知道。”
叶小浪对上她的视线:“你不知道?”
“我从没有与他交过手,怎么会知道?”燕宁见他反常,有些担忧,“你为什么问这些?”
叶小浪红了眼,瞳孔像是染上一层雾:“他是我的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若不是他照顾我,我早已死在井里。”
他的眼泪悬在眼眶,仍是将滴未滴。燕宁见不得他如此模样,忍不住抬手拭去。
叶小浪微微一颤,将那些水光全咽进肚子里,道:“现在他死了,你说我该不该为他复仇?”
燕宁点点头。
叶小浪眼里充满恨意:“你知不知道他是怎么死的?”
“是……”燕宁张了张嘴,快出口的话拐了个弯,“我不能确定,上官翎说得并不清楚。”
叶小浪道:“上官翎?”
燕宁道:“十方行者遇害的消息是上官翎带回来的。”
叶小浪道:“她说是谁?”他的手指忽然缩紧,箍得燕宁有些痛。
燕宁将一切娓娓道来。
“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是她,可她昏迷了,就连骆神医也不确定她何时会醒来。”燕宁道,“她和你师父当年中的是同一种妖术。”
她叹了口气,懊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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