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硬要在女人面前逞英雄,真是笑掉老子的牙。”
谢菩萨冷笑道:“幸好你是在这里遇到我,若是在别处,我第一个就宰了你。”
花斑蛇连忙鞠躬:“多谢谢老板宽宏大量。”
话音未落,他衣袖里已飞出五枚蛇信镖,脖后的衣领里也飞了三枚,就连他细细长长的鞋底都藏了两枚。
这是花斑蛇的最后一招,也是他的杀手锏。
此刻他和谢菩萨距离不过五步,这十件有毒暗器同时发出,谢菩萨比他矮一头,目标又那样庞大,中招简直是易如反掌。
可谢菩萨只是抬起双手,轻轻挥了两下。
剑光一闪,十枚疾如风势如电的蛇信镖竟齐刷刷被他斩成两半。
“啊哟,果然好剑。”
谢菩萨说完这句话,手中剑刃已抵在花斑蛇的咽喉。
他眯起三角眼,道:“怪哉怪哉,你功夫如此差劲,怎能在江湖上活到现在?”
花斑蛇脸色发青,吞一口口水,道:“你刚才还在说,在这里杀人会坏了风水!”
谢菩萨两颊的肥肉抖了抖:“可谢某还有句话,那就是,‘除了我自己’。”
他手中剑眼看就要割断花斑蛇的脖子。
只听一个人笑嘻嘻道:“我这弯刀虽然断了,但若想割破人的喉咙,还是能凑合着用。”
这是飞天螳螂的声音。
他断刀还握在手里,锐利的尖端正戳在小玉的咽喉上。
似乎有股冷气从谢菩萨尾椎一直传到头顶,他如雕塑般木然站立,手中剑再也不能前进一分。
飞天螳螂微笑道:“谢老板比我还好色,打架都要带女人。我原以为你是在燕红衣跟前‘英雄救美’,没想到原来真正的美人躲在这里啊。”
花斑蛇往他这边退,边退边出言讽刺:“想不想救你的妞?想,就往你肚里那滩肥肉割几刀,我们一高兴没准就放了她。”
谢菩萨道:“你以为我会心软?”
小玉楚楚可怜地看着他,就像枝迎风流泪的百合花。
花斑蛇怪笑道:“先割了这女娃娃一只耳朵,让他瞧瞧。”
飞天螳螂叹息道:“我生平窃玉偷香无数,还是第一次用刀子伤害美人的皮肉。”
话虽如此,他手上却毫不留情,刀锋一转便贴紧了小玉耳垂。
和田玉的耳坠子摇摇晃晃。
小玉抬起朦胧泪眼,委屈道:“你怎么忍心?”
她梨花带雨的模样简直美得不像凡人。
飞天螳螂不由痴了,几乎连刀都握不住。
此时此刻,小玉忽然扬起恶毒微笑,在他肘弯轻轻一点,还没等飞天螳螂反应过来,断刀已经到了她手里。
色字头上一把刀――这个道理为什么还有这么多人不懂?
银白的刀锋带着弯,将他喉咙划开碗大的口子,几乎只余下后脖颈一层皮还连着。
恶贯满盈的采花贼飞天螳螂,终于死在了女人手里。
花斑蛇大惊失色,脚步轻轻一滑就欲逃走。
但谢菩萨绝不会再次放过他了!
谢菩萨的剑招诡秘多变。他这样胖的人居然有这么灵活的身法?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他虽是初次使用双剑,气势和攻速竟几乎和燕宁当初不相上下。
燕宁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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