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脑海里?
于是夏奕猛地一掌推开了门,门闩“喀拉”一声折断,飞起打在房梁上,又坠下来。
他从不敢敲响她的房门,今天却忽然有了勇气。
他不仅敢敲门,甚至还敢直接推开门。
为什么?没人说得清楚。
或许这才是命运。
然后他就看见了甘棠,甘棠坐在这张床上,甘棠将上官翎搂在怀里。
夏奕又惊又怒:“你在干什么?”
常人若是做坏事被人撞破,一定连说话都含糊了,可甘棠却只是微微一笑。
“我们只是叙叙旧而已。”他脸不红气不喘,“我要真想干什么,她还不杀了我?”
这话确实很有道理。夏奕惨白着脸望向上官翎,期盼她能给一个明确的答复。
可她唯一露在面纱外的双眼却半分情绪也没有流露。
甘棠得意笑道:“你想问什么?我可以告诉你,她是和我郎情妾意,所以我才进来了。”
夏奕嘴唇翕动,已经连站都站不稳。
甘棠冷哼一声,理了理衣物:“平白坏人兴致。翎儿,待会儿再见。”
他看似无意整理衣物的举动已经足够令夏奕吐血,可他偏偏俯下身子,手指微动,在上官翎耳边说了一句话。
夏奕听到细小的铃铛声,然后看见上官翎的眼睛亮了起来。
甘棠自然地将铃铛别在腰间,就像挂的是香囊玉佩一样,半分异样都没有。
夏奕也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眼中只剩下上官翎。
甘棠踏出房门,望着渐渐明亮的天际线,自言自语:“等你看到她那张脸,会不会连早饭都吐出来?”
说完,他快活地笑了。
屋内一片黑暗,令人窒息的黑暗。
遍身漆黑的上官翎坐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双眼睛。
夏奕默然半晌,忽然道:“你爱他?”
他的嗓子在颤抖,浑身都在颤抖,他几乎忍不住要和甘棠拼命。
上官翎眨了眨眼,缓缓站直了身体,将手放在腰间。
那是一双如羊脂美玉雕琢般的手,一双美到令人挑不出毛病的纤纤玉手。
莹白的手,漆黑的衣,蛊惑人心的反差。
但在下一刻,那双手已经解开了衣带,她的曲线在里衣包裹下影影绰绰。
上官翎柔声道:“夏奕,时不我待。”
夏奕目瞪口呆,结结巴巴道:“我……”
他话未说全,上官翎突然扯开了自己的衣襟,衣衫尽褪,露出白皙丰盈的胸脯和不堪一握的腰肢。
夏奕慌忙闭上眼。
可他虽能做到“不看”,难道还能做到“不听”,“不闻”吗?
“你不是一直很喜欢我吗?”
上官翎的声音是这样好听,仿佛幽深空谷中婉转啼鸣的黄莺。
她一步步朝夏奕走来,身上阵阵甜蜜的体香,争先恐后地想要涤荡他的魂魄,腐蚀他的骨骼。
也会要了他的命。
甘棠在她耳边说的那句话是――“脱下你的衣服,趁机杀了他”。
上官翎离夏奕越来越近。
夏奕突然狂吼一声,如一头负伤的野兽般,转头奔走。
他不知道自己奔出了多远,或许来到了演武场,或许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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