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说?”
夏奕脱口而出:“别人这样说可以,你不可以这样说。”
上官翎愣了一下,不解道:“为什么偏偏我不可以?”
夏奕后悔自己口快,干巴巴地解释:“因为,你不是那种人。”
上官翎忽然变得很气愤:“你别以为自己很了解我。”
她觉得这个人说的话都莫名其妙,自己还忍不住去搭理他,简直更莫名其妙。
想来想去她都不知道是在气夏奕还是在气自己了。
就在二人间气氛朝着诡异发展的时候,祭祖队伍前方突然一阵骚动。
皇帝本来平稳的身体忽然一歪,喉咙深处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腥甜液体,鎏金灼灼的龙袍上,一朵鲜红的牡丹浓艳夺目。
“皇上!”老太监最先发现事情不对。
乌游和王道玄一左一右撑住皇帝倾颓的身体,后面的宦官大臣都迅速围上来。
雍王仍站在原地,紧张地问:“怎么了?”
阿越道:“陛下吐血了,不知道为什么。”
雍王面色一沉,负在身后的手对隐藏的大内密探们使了个手势。
皇后吓得花容失色:“太医,快宣太医!”她一开口,金步摇落在地上,滚落了颗千金难求的夜明珠。
比太医来得更快的是雍王府的大内密探,四九三十六人,一个不多,一个不少。谁也不知他们从天南海北赶回来,跑死了多少匹马。
在这种场合,他们往往不使用自己的特殊兵器,都拿着同一式样的长刀,精铁刀刃寒光闪烁,面向外整齐地围成一个圆环,而皇帝正躺在中心。
皇帝的脸色苍白如纸,眼角却红成一片,脸颊的肌肉如绷紧的弓弦。
“一定是,因为朕弄丢了河图洛书……”
他每说一个字,眼前就更昏暗一分。
他是否想起了十年前,生辰宴上,那阵冰寒刺骨的剑气?
皇帝模糊着眼睛倒在皇后怀里,这位母仪天下的女子妆面已冲出两道泪沟。
老太监哆嗦着嘴唇,纱帽歪斜,几乎要同皇帝一起昏死过去。
三十六把刀的包围圈内已乱成一锅稀粥,所以没人发现,乌游在人群中朝雍王极快地瞟了一眼。
他是个惯会隐藏自己情绪的人,看了一眼,就绝不会看第二眼。
他从未主动和雍王打过交道。
与乌游相反,太傅姜何很喜欢和雍王打交道。
面对此情此景,姜何有一肚子逆耳忠言要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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