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犬瘟热让狗狗十分痛苦,我知道你会接受不了,但是……有的时候放手会让他们解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说出这样话的。
他能看出锦瑟是十分爱狗的,对于爱狗的人来说给狗注射安乐死是非常残忍的。
锦瑟茫然看着他,几度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
最后锦瑟从椅子上起来,“我能去看看它们吗?”
医生看着她随即点点头。
锦瑟去看它们的时候医生说注射安乐死的是二毛三毛四毛,顿时她眼前一片漆黑,如果不是蓝津扶住她恐怕都会跌倒。
她深深吸口气,然后睁开眼,她根本没有勇气说什么或看什么,最后只是淡淡和医生说了三个字――注射吧!
她一定是医生见过最冷静的主人,不然为什么一点情绪都没有。
最后锦瑟摸着它们,渐渐感觉它们变得冰冷甚至是僵硬的。
蓝津知道她在克制,他有些看不下去又给南匪凉打了电话,这次电话直接关机。
当时他心口就有这莫名的怒气。
锦瑟没离开医院,其他的三只狗还在观察,从夜晚到早晨,医生陪着一起观察,但是最后的结果一毛得了细小病毒,它必须像前三只狗一样。
当时的锦瑟紧紧咬着唇,克制自己的情绪,却在看见大毛的时候她忽然哭了。
它们都被隔离开了,但是大毛一定感觉到了,它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它必须再次承受着痛苦。
而她,必须做一个残忍的决定。
减轻痛苦就是结束它的生命,她从来没想过会这样。
“麻烦你了医生。”锦瑟几乎是没力了。
医生点点头,最后给一毛注射了安乐死。
她继续守着,她不知道还能承受多少,不过好在大毛和五毛都安稳了下来。
蓝津一直陪着她,她真的是一句话也不说,神情那么冷那么淡。直到他的手机响起,他看着显示发现是南匪凉,他是到了门口才接的。
“你干脆不要配电话算了。”这是蓝津第一次和他发脾气。
“你和锦瑟在一起?”南匪凉语气不怎么好。
“我是和锦瑟一起,一个晚上都在一起,你知道我给你打了几个电话?”蓝津是很气,所以语气不怎么好,“我是不知道你和她怎么了,但是她有事你是不是应该在她身边,还是你希望陪在她身边的是我这个外人?”
电话那端南匪凉脸色非常难看,“告诉我,你们在哪。”
“医院!”
…………
南匪凉来到宠物医院的时候脸色极为难看,电话中蓝津说医院,他还以为锦瑟怎么了,结果……
他看着蓝津的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你应该和我说清楚。”
“所以你以为有事的是安锦瑟?”蓝津觉得好笑,“告诉你,昨晚死了四只狗,你觉得她是怎么过来的,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她脆弱的时候你在哪?”
这话让男匪凉愣住,他必须承认给他一点冲击力。
“她在里面吗?”好一会,南匪凉低沉问着。
蓝津自然点点头。
像是沉思很久,南匪凉才开口,“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蓝津看着他忘恩负义的样子就忍不住白他一眼,“那么爱她就好好待人家,她昨晚说不用给你打电话应该是气你,女人要哄,你那么会哄女人怎么就不明白呢。”蓝津懒得说什么,直接就离开了。
南匪凉脸色自然好看不到哪里去,他走了进来,直到走到里面就看见锦瑟坐在那里,她的头发散落下来,穿着茶色的羽绒服,下面还是一双拖鞋。
顿时他不悦涌上心头。
他走了上来,看见她的手紧紧握住五毛的爪子。
“锦瑟。”他那低沉的声音落下。
锦瑟好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般根本不理会他。
“锦瑟,为什么不穿鞋子,很凉的。”他声音很柔想去握住她的手可是才一个瞬间被她躲开了。
他微微震惊住。
锦瑟从椅子上起身根本不想看他,她来到医生这里问了大毛和五毛的情况,医生说已经稳定但必须留在这里观察,锦瑟点点头,然后说等一下再来,于是抱着安乐死的狗上了车子,这个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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