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你为了一个抛弃你四年一句话也没解释的男人搞得自己发烧弄到医院打点滴?安锦瑟你就这点出息啊。”
其实她还可以更没出息的,只是向来淡薄的她心无在做什么了。
“你问了吗?这四年他是做什么去了?”
锦瑟点点头,“问了。”
“他说什么?”
锦瑟摇摇头,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解释,只是让我上车害怕我感冒。”结果真的被言中了,她真的发烧感冒弄到这种田地来。
“那就不要想了,而且想了有什么用,你现在是陆太太,知道这个头衔能压死多少人吗?”
陆太?
她还真的忘记了,她总是忘记这个身份。
如果当时不是他忽然的消失她想自己永远做不成陆太,和陆无端扯上关系的,即便他们亲梅竹马。
那些过往,和南匪凉的种种无人知晓的一切,只有谈嘉幼知道,那个在她家族之外,她最好的朋友,她们之间无话不说,可让她敞开心扉的朋友。
“我知道了。”一如四年前就该放手,现在为何还执迷不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