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她放回床上,将她狠狠压进被褥间。她嘤咛出声,他越来越快。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身前蓦地一凉,是他匆匆退了,将一抹白色留在了她腿根处。他仔细擦了,仍是不放心,又抱她去洗。
她坐在水里打了个呵欠,也乐得让他动手给她洗。一身皮肤泛着粉色光泽,吹弹可破。头发都被挽起,她白皙细长的脖颈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大大小小。他小心翼翼,视若珍宝。将她抱出来,擦干净,看她懒懒趴在他胸膛上。
他一手轻轻抚着她的背,呢喃一声,“延延--------”她实在是困了,胡乱应了他一声便趴在他身上睡了。
翌日茶楼里,他坐在桌子前喝着茶。好不容易出宫来一趟,她却一直趴在一个窗户旁。
这个位置看下去,刚好可以看见楼下对面街上新开了一家医馆。坐诊的是个女大夫,还有个男子手忙脚乱里里外外忙着。看样子,他连各种草药还不认得,偶尔拿错了被那女大夫嫌弃。惹得就连那来就诊的病人见了都在笑他。
若是往常,他们可是绝对不敢笑他的,谁人不知他就是京畿的铁面提刑啊。
此刻楼上,在她眼里,这脱下官服手忙脚乱的孟其着实有意思。看着看着,她不由笑出声来。
茶喝了三盏,他终于沉不住气,起来到窗前拉了她就走。
“哎,慕渊,你要去哪?”
“还能去哪,当然是带你下去见见他们。”
医馆门口求医者众,他们并未进去。她站在门口,看初晓问诊,写方子,一旁的小厮抓了药,孟其接了递到病人手里。
她拉了他衣袖,道,“咱们走吧。”
他懂她的意思,也未进去打扰。
昨夜她睡得沉,并不知道外面落了一场细雨,此刻一低头,方觉脚下石板微润,青苔醉绿湿滑。手心一热,是他及时握住她的手。
她扭头看他,凑到他面前道,“慕渊,你牵我一辈子吧。”
他笑笑,随即认真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