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无法归位。一杯烈酒掀进嘴里,这才有了些许知觉,抬手将下巴合上。
“和顺,你是说,我先前,还敢私奔?唔,我还一直以为,身为相爷的女儿,我一直都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来着,呵呵。”
和顺脸已经红得像猪肝,也越来越知无不言,听我这么说,他忍不住笑得直拍大腿,“延延姑娘,您在相府的时候,的确是个大家闺秀不假,可您嫁到七王府这两年啊,那只能叫做泼妇啊,那朝中官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每每见了七王爷,虽明里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可都笑他这叱咤沙场的王爷连家中泼妇都管教不了呢。”
呵,这小子喝两杯酒就狗胆包天,竟敢说我是泼妇了。
“要我说啊,您不管是相府千金,还是七王妃,都没有现在来的好。”
我心道这小子也不傻,知道说错了话要及时补救。
“哦?此话怎讲?”
他醉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抬头想了想,道,“我总感觉吧,现在的您才是真的您,不是相府小姐,不是七王妃”他又指指我,道,“你啊,就是我家主子喜欢的一个普通姑娘,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