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事态的严重,搁下下手里的酒壶和酒盏。
“慕清,你是说,夺位之战,终于要开始了吗?”
他叹了一声,道,“这一切,其实早就开始了。否则,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在北疆一待就是两年,将这里的一切都让给七哥。忍辱负重,终会有回报的。延延,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我摇摇头,“我不明白,这跟你去北疆又有什么关系?跟七王又有什么关系?”
慕清叹道,“你忘了也就罢了。皇位之争,确是危险。你只需知道,我说的娶你,是认真的。”
以我现在的状况,就算他敢娶,我也不敢嫁。他的深情,我不能给以任何回报,又怎敢奢求。
话锋一转,我又问他,“那个---听说明日老太后要在宫里为你接风?”
“不错,延延,明日不如你也随我一起去。你向来爱热闹。”
我的确许久不曾去过宫中,也未见过太后老人家。常言道人走茶凉,为避免曾经与爹爹熟识的臣工见到我觉得尴尬,这些年来,我向来都是躲着那些官府旧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