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又要阴沉下来,我忙道,“七王面冷心善,今日之事,还多谢七王了。若是没有您陪我跑一趟,我与琴笙,怕是嫌疑难脱,心中也难安。”
我转过身来,朝他福身行了个礼,“总之,傅府的事,延延替琴笙谢过七王。”
他也停了脚步,站在我面前,面若朗月,“你无须替别人来谢我。你我之间,又何须如此客气?”
我觉得,七王这话说得也太过熟络了些。我虽早就见过他,可总共也没说过三句话。私以为,我这几日与他说过的话足以抵得上过去十几年了。
想来他这么说也是因为有求于我,毕竟,我这手艺,天下再无人会。
“既然七王如此说,那往后,我就不与七王客气了。”
“嗯。”
琴笙房前,中年男人推门而出。步态蹒跚,一身酒气,边走边笼着自己的衣衫。
那人边走边说,“这钱,果然没白花,哈哈哈。”
我看着那男人离去,心里颇不是滋味。
“七王稍等,我去看看。”
我跑进琴笙的房间,琴笙衣衫单薄,前襟还未拢上。她正坐在桌前往自己酒盏里倒酒。那件薄裙根本就遮不住她身上的伤痕。
“琴笙----”
她放下酒壶,抬头,仔细听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