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我见过。当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身边有那样的女子,按理说,他方才不应该的呀。
很快,我便得出一个结论,冷笑,“男人这东西啊,最靠不住了。就算将来他斩断了情丝又能怎样,他还是有欲,有念。”
我整理好了衣衫,打开房门,他果然还没走。
我也不与他拐弯抹角,“七王方才话里可是怀疑我有心要害那傅家小公子?”
他转过身来,面色已经又恢复如常,“我并不是怀疑你。”
“不是怀疑我,那七王就是怀疑琴笙?”
他继续说,“苦竹花粉,并不常见,经炼制后有剧毒,人吸入后,轻者神志不清,重者致死。而傅染,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他一脸严肃,并不像玩笑。
“傅染那小孩儿可爱,是谁这么狠心。难道果真是她?我现在就去云水楼问她。”
慕渊拦下我,“太晚了,明日吧。”
我甩开他,“不必,我一定要现在去。莫说傅染那小子可怜,我也着急将自己在七王这里的嫌疑洗干净了。”
云水楼向来没有什么白天晚上,夜夜笙歌。今日的云水楼好像格外热闹,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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