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这个傅一文,我却是记得的。当年科举,他一介穷酸书生毫无背景,就是因为当街拦了爹爹车驾,递了一封咏政论,因此拜在了爹爹门下,才得以入朝的。算算时日,也有许多个年头了。
自爹爹还乡后,我也少有他的音讯。谁承想,在听到他的消息,竟是关于这个的。
“呵,原来是他。”
“延延姑娘,你可是认得他?”
酒壶里的酒已经没有了,我也不想在多待,“嗯,认得。你若是见过之后,还想斩这情丝,在来找我吧。”
时候不早,我打算起身回了。晚了,街边我爱去的那家酒馆就该关门了。
她却从凳子上起来,跪在了我面前,泫然欲泣,“我知延延姑娘本是相府千金,他又曾拜在相府门下。我如今一介平民百姓,无论如何也见不到他。我想求求姑娘----”
她的意图我已经猜到。她说自己是平民百姓,我又何尝不是呢?就算曾经算得上显贵,如今也早已是落魄凤凰。就算是我出面去那傅大人府上,人家也不一定见我。
“琴笙姑娘,我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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