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听我唠叨,喝了酒只能睡觉。
今日不同,我拍着桌子一口气说了许多,晚薇只托着脑袋抿着嘴,边听边不时轻笑着。
我将脚边一坛未启封的酒晃晃悠悠拎到桌上,撑着桌角站起来指着眼里渐渐模糊的晚薇,“晚薇,你,你到底还喝不喝了?这么好的酒,嗝,可不能浪费。”
晚薇摆摆手,道,“我不行了,你若实在喜欢这酒,就带回去吧。”
四下无人,我发了些酒汗,就干脆将穿在长裙外的小衫脱了,打算继续与晚薇喝下去。
我将酒坛抱在怀里,“那可不行,今晚一定要将这酒都喝完了才能走,不喝完,咱俩呀,谁也不能走。”
我抱稳了酒坛,晃悠到晚薇跟前,推了推她,“晚薇,你别睡呀,快起来,今天是你叫我来的,这酒还没喝完呢。”
她彻底扶在桌子上,醉了过去,怎么也叫不醒了。我一摆手,嗤她,“就这点酒量。”
我将坛口封泥启了,霎时间酒香四溢,凑近坛口一闻,甘醇醉人。
“哎呀,晚薇,你这不胜酒力的,真是可惜这坛好酒了,注定要进我一人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