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她一件件试戴,我便再也不去这些首饰店。身上不多的几件首饰,还都是陪嫁时随身带来的。
南疆金镶玉耳环,上好羊脂玉的镯子,能摘的我悉数摘了,只求沈婆能将那扎在我心里的人也给摘了。
我双手捧过去的东西,沈婆看都未看。只闭了眼,重新拿起烟杆,又是烟雾缭绕。
“沈婆,我只有这么多了。若是不够,你帮我除了情根后,我若还能有命活着,愿为您当牛做马。”
一个头磕下去,沈婆在桌子上叩了叩手里的烟杆,将烟熄了。
“当真?”
我满眼虔诚,“自然当真。”
沈婆将盘着的腿从椅子上垂下,“既然如此。我要你来接替我,余生替我来做这斩人情丝的活儿,你可答应?”
我不知世上是不是真的有鬼神,可我知沈婆她定能看见人身上生出来的所谓情根和情丝,然而我并不能。
她似看出我心里所想,宽慰道,“你莫担心,若你除了情根后,没死又没瞎,我便告诉你内里玄机。我只希望你能遵守约定,余生来接替我。”
“好,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