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你怎么是害你了?”凤金猊当华锦媗这两巴掌是在扇风,根本不放在心上。
华锦媗恨道:“你这样做让别人怎么想?我好歹待字闺中,以后还怎么嫁人?”
凤金猊的脸刹时寒成冰,“你还想嫁谁?”
华锦媗并不怕他,声音高昂:“我嫁谁也不会嫁你这个流氓。”
凤金猊咬牙望着她,竟是有些委屈地撇了撇嘴角,“我亲你不是很正常吗?”
“哪里正常了?!”
“哪里不正常了?”
“全都不正常呀!”她要疯了。
凤金猊抿着微微用力后显得嫣红的唇,皱眉:“我觉得亲得很舒服,很正常。”
“啊!凤金猊,我想杀了你!”华锦媗终于被逼疯了,她咆哮着抓着各种东西朝凤金猊扔去。既生瑜何生亮,凤金猊绝对是她的克星!这样的动静,自然引得没走远的几人急忙赶回来。
凤金猊灵活避开各种不明飞镖,长眉微蹙,连连吼道:“华锦媗,你住手!你知不知道以夫为天?!”华锦媗原本发泄后了面色稍缓,一听这句话就又倏地沉了下去,使出吃奶力气强行推动一辆牛车就要朝他碾压过去,可惜牛车纹丝不动。凤金猊捏了捏额。
宓鸿山他们急忙赶到,就看着平时温柔得要掐出水的华七小姐,气急败坏地乱捡东西去砸凤金猊。
“凤金猊,你对华小姐做了什么事?”宓鸿山那颗单相思的心还在砰砰砰的跳,见华锦媗恼羞成怒的模样,一猜就知道凤金猊对其不轨,自己拔剑刺过去,吓得灏锦蓝连忙劝架,口不择言的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切勿动怒。
但他一说完这句话,凤金猊顿时铁青着面孔接住华锦媗扔出的某个瓦盘,砸了过去。灏锦蓝连忙避开,但华锦媗突然及时补上一脚,踹中他的屁股。“什么女人如衣服?你们这些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她吼道,忽然觉得手心一片火辣辣的疼,她低头一看,刚才情急之下抓了些竹藤器具,手心被那些竹藤刺条给划出几道细细的小口子,险些蹭去一层皮,疼得她连连甩手。
“华小姐,你的手受伤了!”憨厚的许平卿立即来关心她。
华锦媗疼得又吹又甩,见凤金猊再度靠前,哽咽着吼道:“走开,流氓。这里这么多人,你得逞不了!”
凤金猊又捏了捏额角,伸手强硬地拖过她的伤手,另一只手拔出袖影剑,“别乱动!”然后眉眼低垂,专注地将她扎进手心的竹刺一一挑出。垂落鬓边的一缕乌发被风一吹,轻轻飘荡而起,又轻轻飘下,划过她的手心。
华锦媗的手只不过是被蹭了几道小口子而已,但她素来怕疼,尤其是凤金猊因为竹刺扎得有些深时,就用剑尖挑破一小皮,顿时疼得她抽气连连。
“有那么疼吗?”凤金猊抬头见,见华锦媗双眼蕴水,托着她的手紧了紧,忍不住轻道问道:“真有那么疼?”他入军打仗都摔打惯了,这种皮肉伤素来不屑一顾,只是华锦媗……他再度低头,尽量放轻力度的挑出竹刺,当着其他人的面轻吹她的手,颊上薄粉,片刻后抬起头才一派淡然。
待刺都挑走了,华锦媗又愤愤的扯住他的袖口,将淡淡血渍蹭在凤金猊那一身的洁白如雪,然后揉着眼睛忽然往宓鸿山身后躲。
凤金猊怔了一下,宓鸿山震了一下,许平卿惊了一下,灏锦蓝喜了一下。
四人皆静。
一只凤凰再度暴走了,“华锦媗,给我滚过来!”
面对凤金猊对华锦媗大起大落的态度,不知情的许平卿连忙劝道:“小凤凰,你怎么能对华小姐大呼小叫的?”
凤金猊看着华锦媗躲在宓鸿山身后那挑衅的小样儿,怒不堪言,劈手就冲上去,可宓鸿山难得有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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