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你这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呀?”
华淑荣浑身冷汗潺潺,忙道:“求三公主恕罪。我、我只是有口无心而已,公主明鉴!”
“本公主确实明鉴,刚刚都提醒你了本公主的婚姻乃大事,问你话,你还敢有口无心,你当本公主是什么人?”封应蓉怒的扬手甩了华淑荣一巴掌,手中的蛇鞭更是狂甩而去,痛得华淑荣嘶哑尖利的朝外跑。
封应蓉顿时冲上去拽住她的头发往后拽,“好你个华淑荣,本公主当你是朋友,你居然还敢算计本公主?黑白颠倒乱讲!”
华淑荣以为她是因自己说了华凤池坏话,边挣扎边赔罪道:“公主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但封应蓉一听满眼更是骇人的目光:“哼,终于承认你别有居心了?难得本公主看上了唐宜光,你当着本公主的面三番四次说他不好,私底下却眼巴巴的黏着他,哼,华淑荣,你这是要跟本公主抢男人了?”女人呀,一旦有人争抢才显示出危机感呀。
“三公主,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华淑荣哭喊道,可封应蓉根本听不下去,直接对她拳打脚踢,可怜细皮嫩肉的华淑荣实在抵挡不住了,又哭又叫道:“快来人呀!公主疯了,快救我!”
宫女们看着封应蓉拿着鞭子狂抽华淑荣,上前拦架却被抽中几鞭只能疼得后退,有人赶紧跑去禀告皇后,然后其他人眼睁睁地看着华淑荣这位素来端庄的大小姐被打的衣衫破乱,披头散发,然后也怒得抓起旁边的花瓶砸向封应蓉的头颅,直接将封应蓉头皮砸出血了。
封应蓉摸着湿哒哒的额头,顿时怒得冲上去拽住华淑荣的衣衫,两巴掌狂扫,扫得她脸颊高高肿起。而华淑荣也急了,当下也拽住封应蓉的头发撕扯,抓着她的手臂乱咬,两个人扭打成团,异常凶狠。
燕皇后正与熙太子下棋,听说自家三妹宫内大乱,两人顿时匆忙赶来,一看见两个身份矜贵的女人厮打成团,打得比街边泼妇还要彪悍,就急忙命人将她们拉开。
两人的脸都被打肿打破,燕皇后一边命人叫太医,一边怒斥到底是发生什么事。
封应蓉骂华淑荣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是个口蜜腹剑抢她男人的婊子。
到底是封应蓉和燕皇后乃母女,而心心念的熙太子也在场,华淑荣只能的哭喊着说封应蓉无中生有,伤她名节,说着就要撞墙以示清白。
燕皇后自是赶紧命人拉住华淑荣,华淑荣便楚楚可怜的望着熙太子乞求怜悯,只是她平四那惊艳四方的第四美人相貌都未能打动这位熙太子,如今鼻青脸肿就是一个疯婆子,这番讨怜的姿态反倒让熙太子越发冷眼。
封应蓉以往知道华淑荣对自家皇兄心有所属,还曾经不管不顾熙太子硬是撮合几次,如今见华淑荣妄图向熙太子乞怜,顿时呸了一声大骂“贱人,现在还要勾引男人”,骂的华淑荣连滚带爬的赶紧逃出去。
熙太子也不屑去追,只是与自家母后甚是头疼的看着封应蓉。堂堂公主,此等举止实在是丢进皇家颜面。
燕皇后呵斥封应蓉跪下,道清事实。
封应蓉哭道:“母后,我真是瞎了眼才跟华淑荣做了十几年的姐妹,她口服蜜饯,两面三刀,难怪皇兄对她屡看不上。我好不容易想召唐宜光进宫一趟,但她就勾引了唐宜光跑去那个酒楼斗乐。我就召她进宫想试探她到底想如何,哪知她说华凤池铁石心肠,说唐宜光寒酸,反倒是逍遥那些歪瓜裂枣就直夸跟我匹配。她不安好心,企图坏我姻缘,我能不生气吗?”
燕皇后皱眉:“华淑荣果真这样收了?”
熙太子闭了眼睛在旁笑道:“华凤池是她的五弟,朝廷从未有人说他不好,反倒她自己损成这番?”
“就是!”封应蓉摸着疼痛的额头答道,然后拿起镜子看,发现自己额头被砸出血了,赶紧喊着太医说怕破相。燕皇后赶紧说太医马上就到,熙太子在旁冷冷笑了一声,因为无论是华淑荣还是自家这个三皇妹,都是丑人多作怪。
画眉舫。
唐宜光一听说华淑荣和封应蓉因他而互撕的事,愣了好半天,直到孔雀沏茶递与他一杯,他才回神嗤笑了一声:“真没想到我在几天前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任人可欺的异国皇子,现在居然能让东圣国的三公主和国辅府的大小姐因我而起争持?”
“封应蓉素来高高在这,要风有风要雨有雨,凡事她都觉得理所应当的想要就能要,一旦遭到拒绝,她才会又惊又怒,才能引起她的独占欲。”孔雀笑道,见唐宜光似是所悟地抬眼看自己,他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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