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精准地命中问题核心。
“你怕我了?”
“呃……”一朝被蛇咬,能不怕吗?
华锦媗东张西望,偷偷东嗅西嗅,嗅着那股好像从他骨子里血肉中渗出来的香味,淡淡地,像莲花的气息,但更像是婆罗门花的幽香。她目光所及,终于在他脖间发现戴着的一颗如春绿般的祖母绿,清亮柔美,散发着纯净耀眼的光辉。
这婆罗门花的幽香再加一块完美无瑕的祖母绿,让她眼中波光一闪,了然。
只是她这副神游它方的模样,却让李圣香沉寂了一阵,四周死寂,安静得出奇,过了一阵子,他才说:“你不用怕我,也不用怕谁,因为上回的事不可能再发生。”然后右手移到她耳廓的面纱处,指尖蜷缩着就要——华锦媗倏地后退。
李圣香的手指定在半空中,“小时候还敢拿毛巾打我,现在你却是这么怕我?”
华锦媗看出他的情绪略微激动,随后轻轻一笑,婉转妩媚,“圣香少爷,你身体虚弱,不如先坐下来再谈?”
李圣香僵直着身子未动,华锦媗便伸手去扶他,他缓缓转动眼珠看了她一眼,却还是愿由她扶回厢棚软塌中坐下。一坐下,气息稍缓,便忍不住咳了几声,稍好了些,他目光陡然转为凌厉又看着她。
她硬着头皮回道:“那时候情况危急,而且你也说了是小时候,年少不懂事。”
“那你现在戴着凤金猊给的东西,也想说年少不懂事吗?”
“……”她想说关你什么事?
“把它解下来扔掉。”
“这串锁解不开的,除非锯掉。”
——凤李交手,总是殃及旁人啊。而且她说的是实话,当年凤金猊用箭把这串金锁射在马车顶上,华凤池一时心软就拿起来戴回她脖颈上,哪知道这串锁的锁铐被改过,戴上后就死活都解不开了!虽然戴着这串锁是挺炫富的,但总易遭人觊觎抢劫,她又不敢强解唯恐伤了自己的细皮嫩肉——想到这,她就怨恨了凤金猊整整七年。
李圣香微一皱眉,目光细细逡巡着这串黄金锁转了一圈,倒也迅速看出了它的巧妙,“我会找最好的巧匠拆掉它。”
“好啊。”
李圣香见她应的如此爽快,知道她也唾弃这凤金猊给的东西,心情甚好,拍着旁边软榻的位置,淡淡笑道:“坐下来。我原来对这些打打杀杀甚是厌烦,但听说你回来了,今日便特地过来陪你一起看。”
“呃,圣香少爷,你太客气了……但是我有事要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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