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翻着账本的少女,十四五岁年纪,有着一头长至腰间的黑发,穿着更衬肤白的紫衣绸衫,身形略显单薄,但五官绝美殊璃,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高华气度。
她伸手接过杯盏,幽幽叹了一句,“在府邸得应付容妈她们的唠叨,在外得平衡你们的争风吃醋,女人就是折腾呀……”
甘蓝嘟嘟嘴:“总门主,别说的好像你就不是女人一样。”
甘宁笑道:“幸好总门主神机妙算,容妈她们未能跟随,而且还恰恰挑中我俩随身伺候。”
华锦媗道:“老人家素来偏爱说少做多的人,觉得实在,让你们手脚快些碎碎念少些,不就正中下怀?她们以前跟着我吃苦,现在日子好些就别再折腾了,再说普通人也不适合常呆我身旁。”
甘宁和甘蓝俯首点头。
华锦媗继续翻阅账本,七年前欧阳家倒闭,韦家所有分支将近崩溃,韦家名声将绝,韦青于心不忍想护住韦家“当铺之王”的声望,但他擅武不擅商,就请华锦媗出手谋划。
她便小试牛刀,搬动圣裁门的力量暗抬韦家。如今韦家虽榜上无名,但韦家当铺所积累的实际钱财却足以富到敌国!
驿道两旁的参天古木飞驰着向车后倒去,行走了二十天左右,终于抵达弘阳城。
在川流不息入城的人流中,华锦媗从车内壁抽出一卷王城地图察看,用笔描绘了直达华凤池新府的最短路径,抛给江一白。
江一白道:“拂樱楼给的地图连路边的花草都精确无误?”
“能与皇帝论朝政,与国师切磋,与神医辩驳医道,与武林盟主称兄道弟的,世上能有几人?”华锦媗道。拂樱楼楼主便是这几人中的一人。更何况她花费足量黄金购买的地图,岂能不准?
经过某座酒楼时,前方忽然传来沸沸扬扬的吵闹声,好几排马车堵在前方无法通过,江一白皱眉,立即转头望向后方的来路,可后面也已被堵住了。
“我去前方看看。”韦青驾马前去,发现是由江湖人士和王城子弟组成的两拨人马正在交手,提前上演了择婿的淘汰赛。
“这些江湖人士自诩武功高强,便在酒楼吃饭喝酒大放厥词,引起隔壁桌少爷们的不满,双方一言不和。喏,就变成这种刀剑相向的地步。”旁人道,此人还恰是酒楼的掌柜。
韦青问:“他们打了多久?”
掌柜答:“还不到半个时辰,按照往常惯律,至少还要一个多时辰才消停。”
韦青皱眉。
酒楼上,靠近街道这边斗殴的厢房窗户均是敞开状态,早被各种八卦人士预订来看戏,足见此处是常热战场。尤其是——北面倒数第三个窗户,一个身穿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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