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会不答应呢?现在仔细想想,虽是惊魂门将你抓来,但事实上是你想来,想必包括我此刻来找你,一切都是按照你的期望所发展的吧?”
“你倒也不笨。”华锦媗沉声说道,“我确实是要当惊魂门的门主。注意,是——要,即便你们不给也得给。惊魂门内部多少纷争,孰好孰坏,孰忠孰垢,我来之前自然了解过,如今翟阳秋死了,你虽然有点能耐,但撑不起惊魂门。”
肖定卓的唇角暗暗抿紧了一下。
“肖定卓,你不就是想要所谓的正道吗?”华锦媗冷冷问了一句,“可就凭你的力量,能主持什么正道?”
肖定卓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眸子有些灰暗,终于用力地点头承认了,“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要惊魂门干什么?”他知道自己面对的,绝非一个普通的八岁孩童了。
华锦媗淡淡笑了,“我身矮够不着高处,自然需要个踏板踩踩。不如我们试试联手看看能不能握住这个世界,然后你主持你的正道,我制定我的规则,如何?”
肖定卓良久才道:“好。”
于是一场企图蚕食唐国萧国的计划,就在这间小房中展开。
肖定卓离开后,韦青和江一白这才回房撤去茶盏。
华锦媗左手执笔慢慢写了一封信,将信拴在白鸽脚下,朝骊山的方向放飞。
长桌身后有一面厚厚白布遮掩的墙,韦青和江一白各站两侧拉开,一副与当初在凤王府所见的巨型地图慢慢展现出来。
她现在在东圣国境内的忻州,一个小小的地方,一个距离萧国十万八千里的地方。
江一白原先以为她是左撇子,但她忽然右手执笔慢慢书写了三字——“我仍在”,字迹平稳流畅,与左手的娟秀字迹相比更加娴熟,有种截然不同的内敛无华、出鞘必利的霸气!
她亲自将信栓在一只黑色巨鹰手中,抚它额头喃喃念了几句,就将它投放出去。
韦青看着这道身影渐渐消失在南面,禁不止问道:“这是要寄往何处?”
她幽幽道:“寄往唐国,但具体何处,只能让它自己找,因为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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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您的飞鸽传信。”
镇守骊山的华凤池闻言,递过副将递过来的纸筒,拆开一看,禁不住欣慰一笑。转念,忽地想起弘阳城那位据说近些时日郁郁寡欢的凤家少爷,嘴角抽了抽,就将信笺的第一竖行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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