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内,避开了。
焚音国师低头看一眼,若无其事地走到正座坐下,对身后的赫连雪道:“阿雪,你就在外面守着,没事多玩玩九子连环,解了再回来。”
赫连雪有些挫败地望着自家无所不能却又神经兮兮的国师大人,即便再不情愿,也只能拎着那玩意离开。
华锦媗看着他的身姿终于有点寂寥的意味在,也啧啧两声,然后回头望着这位国师。
“……华府七小姐?”焚音国师挑眉问道,前一刻戏谑暧昧的语气荡然无存,仅剩下虽轻且淡但仍咄咄逼人的质问,“第二次见面,你给本座的印象似乎很不同了。”
华锦媗也一本正经道:“国师大人给人的印象也是回回不同。”见他眉间朱砂鲜红如血且状似莲花,她撇嘴,长得妖孽,道行更是妖孽。
焚音国师伸手捧茶,指甲涂满豆蔻色,姿态尽显妖娆:“自觉露额让本座瞧瞧。”
敌强我弱,她自然乖乖掀开刘海,眉间那点朱砂亦是鲜红如血,让他禁不住眯起眼,下一刻——就被他抓到面前细细端详,手指覆额用力刮擦,疼得她双目逐渐升起水汽氤氲。
距离上回宫宴仅是月半有余,她当时眉间并无朱砂!焚音国师危险地眯起眼,指尖用力挑起她的下颌,逼迫她抬头与他对视,扬眉笑道:“短短时日竟能教出这番造化,本座可不认为天底下谁有这番能耐?老实交代,你到底是谁?”然后指尖用力,一根一根从华锦媗脸颊蹁跹滑过,捏得她终于连连哀声惨叫,却仍是撕不下任何面具。
“疼!疼!”华锦媗扭着脖子乱叫,这一声调长音尖,好似发生了什么惨绝人寰之事,惊得外面归巢的乌雀都扑棱棱飞起四散。
外面拎着九子连环的赫连雪亦是愣了下,正想着回厅察看,侯在大门外的凤金猊早已迎面奔来,他连忙横臂拦下,“凤少爷请留步!”
凤金猊眉毛再度竖了起来,眼中愤怒的光亮:“赫连雪,你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