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子儿,因着常年打鸟的好手法,十分准确的打在窗户上。
“啪嗒”一声,石子打在木窗上,又弹落下来,地瓜头一偏就闪开,又等了片刻,终于等到有人开窗,然后一双秀手将荷包解下来取了去。
地瓜将竹竿放回原处,然后乐滋滋的离去。
喜鹊嫌弃的看着荷包,对坐在妆台前梳头的女子道:“姑娘,不就是一个荷包么,肯定是哪个穷孙子觊觎你的美貌,又没钱,这才想出这么个讨巧的法子,姑娘见多识广,该是比奴婢还知道这些臭男人的花招儿啊。”
彩霞放下梳子,回头看着喜鹊,一双丹凤眼透着几分孤冷和傲气,顾盼间天生一股风韵,纵是风情万种,却因眼神里那几分桀骜之气,让人神魂颠倒却又不敢轻易造次。
喜鹊无奈,将荷包递上去,她不识得字,可观姑娘的表情,这信笺上写的就是极好的。
她家姑娘,实则是个很有才情的女子,奈何家道中落不得不沦落至以卖艺为生,可姑娘心气儿高,什么金银珠宝全不入眼,偏这些文人墨子合她胃口。
彩霞取出信笺,清冷的眸子露出几许愠怒、几许骄傲、和几许懊恼,连着几日来,她每天都会收到一封这样的书信。
渔得鱼心满意足,
樵得樵眼笑眉舒。
愚睹卿容死无畏,
翘盼佳人印面拂。
如此露骨的寄情诗,这人倒真是个厚脸皮,哼,若非看他字还有些骨风,她定是要让喜鹊将那人揪出来狠狠骂一通的。
彩霞又读了两遍诗,虽说那人送来的诗词一日比一日大胆而露骨,可偏诗词里又觉他是个极潇洒不羁之人,不像其他世俗男子,分明满眼都写着对她的垂涎,却偏要装出一副君子做派,倒不如此人来的真切,至少他的心思全未隐瞒。
再观这字迹,笔势雄奇,姿态横生,自由的像是能任意驰骋在这天地之间,连那几分狂傲之气都觉得恰到好处,总之字里行间都能看出这诗主人是个极潇洒自在又不做作的人。
彩霞自己不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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