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爹娘都不谈往事。
她儿时问过,却被娘严厉指责,让她日后都不要再问这些事了。
归云阁开张后,闫氏一个妇道人家整日里都忙着,姚正与自然不可能闲,只是归云阁的事他做不来,整日里就画些画,然后去画坊子换了钱。
他画作的好,一张画少说也是能卖个二十来两,多的时候甚至能卖五六十两,这个价格,就是放眼整个临西城都是高价了。
其实归云阁现在蒸蒸日上,姚正与本也不必做这些,可他是个倔脾气,无论是闫氏还是毛秀才,都劝过他,偏得后者越发起劲儿了,往常每月一副画作,现在一月能出两幅画作,且皆是精品。
但凡是有才情的人,都是不屑做这类营生的,也只有那些穷苦落魄秀才,才会以贩卖字画为生,用人们常说的那话就是,辱没了文人的身份。
只是姚正与不以为然,旁人也就不好再说什么了。
直等到爹最后一笔落下,她才又唤了一声“爹”。
姚正与回头一看,“回来了,书院里一切可还好?”边说边将笔搁下。
“一切都好,晌午在归云阁吃了饭,请了几个同年,下午就在家里不出门了。”
“嗯。”姚正与点点头,坐下准备吃饭,姚肆也跟着坐下。
一直在外面候着的沈婆子很有眼力价儿,赶紧上前道:“东家稍等,俺去把饭菜热热再吃。”
姚正与摸了摸碗边冰凉,遂又放下筷子。沈婆子撤下饭菜,屋里只剩父女二人,一时有些沉默。
姚肆一惯是不怎么与爹拉家常的,偶尔说些书院里的事也就罢了,别的就再也没什么可聊的,她想着自己还有事儿,就准备回屋去。
“你大姐来信,她说过不惯乡下的日子,想要来京中落脚。”姚正与呷了一口茶。
姚肆刚准备起身的动作又停下来,爹主动与她商量家里的事,倒也少见。
“大姐还有两月就该生产了吧。”
姚正与又嗯了一声,“要来也得坐完月子再来。”
姚肆默默算了时间,坐完月子再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