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先才点点头:“是的,礼部因是会试主办,父亲就找人通融了。”
武叔和窦观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怎么又成了礼部?可---想到朱达的作为,和刘干抵死不认,似乎礼部更说得通些啊。
这魏先才说话地方口音重,莫非是那张天听错了,错把礼部听成了吏部?
两人心中都如是想,却觉得有些荒唐和滑稽,怎么回事这样?
武叔面儿上没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却狐疑道:“既然你心下不甘,为何早先没有来举报?”
魏先才越发愧疚:“说来惭愧,先才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何况这件事事关父亲,若是先才举报,父亲肯定官位不保,甚至可能丧命,先才怎敢陷父亲于不仁不义之地啊。
父亲虽犯了糊涂,可他也是为了先才好,先才那时只一心想着父亲,这才不敢站出来。”
“那你为何藏了六日,现在又敢了?”
“只因先才看到那些举人们,他们的愤怒让先才觉得羞愧难当,先才平白得来,他们苦读十年书却得不到应得的,再加上先才得知,刑部和大理寺审理此案,先才只恐那些举事的举人们遭罪。
父亲虽对先才有生养育之恩,可先才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害了这百人,否则先才这辈子都心难安呐。”
他言辞切切情真意恳,让武叔也不得不在心中赞一句,此等大义灭亲之事,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只是现在还有个问题,张天被朱达威胁,现在已经改了口,如今大家口径又不一致,真的很难断案。
武叔又问魏先才道:“那你可有证据?既然花钱买了,难道没有个字据什么的为证?”
魏先才当即点头道:“字据是有的,只是先才不曾带出来,只为求自保,现藏于京中。”
武叔一听有字据,心下大喜,又听说藏在京中,不由怒道:“放肆,公堂之上竟然糊弄戏耍本官,你既已来自首,字据也当交出来。”
魏先才委屈道:“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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