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损害了阳山书院的颜面,再加上去年还进过思过门,又屡次与其他生徒传出谣传,行为举止也不检点,有这些坏风气,根本没有资格再入学。
不过这件事到底没有成,毕竟姚肆是冤枉,至于其他那些事儿,也只是无关痛痒的谣言而已,唯一算的上有过错的,是在思过门,可若进过思过门的就该被逐,那娄玉丹第一个该被逐出去。
也是因为有这茬儿事儿,新学刚开,书院里对姚肆的态度却越发的抵触和恶劣了,其中就以邹罄最甚,总是到处散播姚肆的坏话,使得其他不明缘由的生徒,愈发排斥了。
不过谣传这种事,没有实证,总是站不住脚的,去年姚肆身上也没少谣言,可照旧好好儿的,她全然不当回事儿。
倒是辛习染愤愤不平,嚷嚷着哪天得把那邹罄好好教训一番不可,姚肆却将他安抚下来,只高深的说了一句“还未到时候,急不得”的话,辛习染便只能忍着了。
不过也并非书院里的人都抵触姚肆,若是有心人仔细观察,就可以看到,书院中好些身份尊贵的生徒,与姚肆偶尔也有往来,虽淡,却是好意,只是这其中的原因,只怕没人想得明白。
“听说今天食斋出了叫流沙包的早点。”裘霁轻声道。
姚肆嗯?了一声,笑道:“这名字倒是趣,包子?”
卫札赶紧道:“是包子,听说味道十分鲜美,姚姑娘,今儿早上不如吃流沙包吧。”
虽是书童人身份,不过卫札兰心和伏见却是书童中最幸福的,他们平日吃的,都与主子是一样儿的,用那些工头的话说,就是不仅包饭,还包好饭,所以卫札总是积极的去打听有什么新菜式出炉。
姚肆看了看其他人,笑道:“我都随意,你们自己拿主意。”
辛习染忙不得的附和:“我自然是与肆儿同吃了。”
伏见瞧瞧的抚了抚额,心里暗念,少爷啊,您可是堂堂太尉的长子,能不能有点身份特殊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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