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银子您不亏,我这木马可是雕了一个月才成的。”
楮孟将木马递给老板让他装在盒子里,自己则取了十两银子递过去。
“公子拿好,下次再来。”老板将木盒恭敬的呈上,笑眯眯的哈腰道了声慢走。
卫瑶看着楮孟将木盒仔细装在袖口里,脸上顿时沉作一片,轻水察言观色知道郡主生气了,当下越发的小心谨言。
下了汉阳楼,卫瑶声称身体不适想回去休息,两个堂兄更乐意得很,楮孟也是点头,遂一行人只爬了个汉阳楼,没到半个时辰便又返回了。
广平王本来以为得天查擦黑了大家才会回来,不想这么快就回了,也没见着卫瑶来见他,只是听楮孟说身体有些不适,他也没放在心上,便又拉着楮孟一同下棋去了。
却说卫瑶回到厢房,四下没人了,这才把刚才受的一肚子气全撒出来,抓了桌上的茶盅就往地上摔,摔了一个不解气,又把杯子往地上扔,最后索性连整张桌子都掀了,砸的乒乓作响,吓得轻水缩在一旁连大气也不敢出。
“可恶,可恶至极,不就是一个草寇的儿子么,他嚣张得意什么,我堂堂郡主亲自与他作陪,他竟连正眼都不瞧我一眼,我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了。”卫瑶气的在床上坐下,抓着枕头在床上又一阵乱砸。
过了好一会儿,轻水见她不骂不砸了,这才敢小心翼翼的上前,说话也十分恭敬小心:“郡主,兴许楮公子只是碍于男女有别吧,何况大庭广众之下,他若真与郡主亲近了,反而让郡主落人口舌。”
卫瑶气的胸脯起伏不定,“我知道,若只是这样也罢了,我还念着他还算个君子,可你是看到那木马的----”
轻水一时没明白,一只木马怎么了?不过就是买了只木马么?
卫瑶见她不吭声,知道也是没明白,没好气的怒骂道:“蠢货,他一个大男人买什么木马,又不是小孩子,他若是给兄弟姐妹买,何必露出那副模样,那分明----分明是----”
她不想说下去,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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