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这次是真心的一笑,连他自己都未察觉到,他的语气已经变的柔和了许多:“她于我,如阳光于草,如水于鱼-----”
辛习染心里顿时像被重锤狠狠的打了一锤,他从未觉得自己如现在这般敏锐。阳光于草水于鱼,阳光下可以没有草,水里可以没有鱼,可草和鱼却不能没了阳光和水,他知道,他早该知道的。
儿时情同手足,长大形同陌路,如今却喜欢着同一个姑娘,辛习染的心中,说不出是什么复杂感觉,只觉得心里堵着一口气,却又无处可出,憋得他久久不能言语,脸上也忘了表情。
卫札惊诧于自家主子这般袒露的表白,伏见也暗叹自家主子的不幸。
大家都心里还在各怀心思,裘霁却从辛习染的手掌下取过纸,他也不急着看,将东西收好放进袖口,将杯中最后一点酒饮尽,起身道了句多谢,然后便毫不迟疑的率先离去。
过了好一会儿,伏见才轻声喊道:“少爷,人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这天儿也快黑了。”
辛习染回过神来,懊恼的握拳在桌上使劲儿砸了几下,腾的站起来就往外冲。
伏见吓了一跳,赶紧追出去:“少爷,您去哪儿,您等等小的啊。”
辛习染一路健步如飞,走入纱帽街,伏见总算知道少爷要去哪儿了,他无奈的叹口气,又赶紧追上去。
姚肆寅时便回了锦卜居,只是现在偌大的院子,只有她和兰心两人了,看上去很是冷清,她闲着无事,便让兰心在院子里烧了一堆火,然后搬了张凳子坐在梅花树下晒太阳兼烤红薯,顺便看些趣味的野史。
“咚咚咚----”门环被打的乓乓作响,兰心赶紧跑去开门,姚肆也不由得回头望过去。
看到来的是辛习染,她眼里有些诧异,面上却笑着放下手里的书,“你怎的来了?”
辛习染走的太急,额头早就出了汗,见姚肆坐在火堆边,以为他泛冷,坐过去问道:“怎的,受寒了?”
“没,嘴馋想吃烤红薯,索性烧了一堆火。”姚肆笑着道,看出辛习染还在刻意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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