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不能回去。
当初我要考县考,瞒着你偷偷报了名,那报名费我是从县太爷的儿子雷震那里诓来的,后来被他也是多次为难,我都忍过了。
在县衙考场的半个多月,是我当时为止面对的最艰难的问题,然而这一切却抵不过考试当日,我意外听到有人舞弊作假来的震惊。
那时候,我把一切希望都压在那场考试上,我忍着旁人的嘲笑鄙夷的言语,到头来却是一场空,那时候我的心情,也是前所未有的低落和愤慨,甚至是无助。
可我又得了贵人相助,我遇到阳山书院的山长,他给了我书友会的荐帖,这才有了后来的越州之行。
一个月的书友会,爹你可知我学到了多少东西?那是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庞大天地,我与来自五湖四海的人辩论,我甚至差点赢了书友会,爹----我从未像那时候那般自信过。在那里,我看到了希望,看到了自己的可能。
虽然最后那轮辩论上,我输了,可我不后悔不气恼也更没有放弃,因为我已经触摸到了,我看到了方向,所以我欢喜的不得了。
就在我刚要离开越州的时候,却又被首辅推荐,竟然意外的进了阳山书院,爹----你难道不觉得,我与阳山书院,有不可分割的缘分吗?
我找到了自己可以去的地方,我又一次看到了希望,爹,这就是我一直努力往前走的动力啊。
上次的家书我没提及,就在入学的前几日,我因县考上愤极之下写的打油诗而被抓去了京兆府。
呵呵呵---说来也是让人哭笑不得,怕我与京兆府也是有不解的渊源,几个月就连进两次,第一次夹断了手指,第二次差点进了阎王殿,此后也说不准有没有第三第四次。”
姚正与盯着地面沉默的听着,这些心里话,他不曾听姚肆说过,虽然只是平淡之语,听的他这个当爹的心头沉重,他好半响都说不出话,他不曾想这段期间,姚肆竟经历了如此之多。
姚肆心中感慨万千,明明只是几个月的时间,她却觉得过了好几年之久,如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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