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看他说话带气,实则他心疼你。
听闻你受伤了,我和你爹是吓得坐立不安。你爹本来是不想进京的,只是他实在放心不下你,你身上带伤,又不宜走动,他这才答应进京来看看你。
至于小将,总不能留他一人在家吧,你大姐她有了身子,也不好去劳烦她照顾。”
原来,爹是为了自己才进京的。姚肆鼻子泛酸,赶紧垂着头,“那你们何时回去?”
“也就这几日,总不能一直住在别人家,本来你爹是不乐意住这里的,说是宁愿找个客栈住也总好过住这里。
只是长文这孩子实在坚持,又说想把你也接过来我们一家团聚,客栈也确实不方便,你爹便应下了。
但总归是别人的房子,你二人又无名无分的,我们就先住进别人家,这话传出去怎么了得。依你爹的性子,也就住几日,确定你没事了,我们便回去。”
姚肆好容易控制住的眼泪,又往下掉,爹娘为了她,赶了不少路吧,没呆几日又得回去,下次放农忙假的时候,就是五月去了。
这才刚刚团聚,又即将面临离别,她心里怎能不难过。此前无数个夜晚,她都因想家而辗转难眠。此后,这样的日子又何其之多。
闫氏将菜盛进盘子里,掺水洗了锅,又重新倒了油,等油温够了,又下一个菜,铲子翻来覆去,她继续道:“肆儿,你来京短短数月,就经历了如此多的灾难,甚至差点丢了性命。你听娘一句话,这书院,咱不上了。”
姚肆手上动作一顿,擦了眼泪抬头道:“娘,当初出来我就说过,无论将来遇到什么事儿,都阻止不了我。
我三番两次差点与阳山书院失之交臂,为何最终却还是进去了,孩儿以为,这是老天注定的,这就是孩儿该走的路。”
闫氏也忍不住语气强硬起来:“连命都保不住了,还说什么念书,你这孩子,怎的就是这么倔。
你不是第一个女生徒,娘也不怪你有这样的想法,可你知道从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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