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民小儿,我要你给我剑儿陪葬。”
他还没反应过来,背上就突然一阵剧痛,整个人被踹的往前趴,胸前枷锁在前面抵着,脖子和手臂被撞的发麻。
可那人并不解气,上前一把揪住丘盏的后衣领,举着拳头要打。
姚肆心头火蹭蹭冒,倏地起身厉呵道:“住手,公堂之上出手伤人,如此公然藐视公堂,你当京兆尹是死的吗?”
廖唯章面上不好看,却不好发作,惊堂木一拍道:“都住手,公堂之上不得喧哗,来人,将詹事大人请去后堂休息。”
熊苍怨毒的看着姚肆,怒骂道:“你这个妖女,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我要让你陪葬,我要你全家都陪葬。”
姚肆寒着脸,却是看向堂上的人,无声胜有声,廖唯章被她看的浑身发毛,心里惊诧,不过是一个小姑娘,眼神却能如此凌厉,让他都不由得心中一寒。
熊苍被连请带哄的送去了后堂,堂外围观的老百姓已经炸开了锅,指指点点的都开始喊杀人偿命。也不知是谁带了头,大家最后竟然齐声喊“杀人偿命”,似将要成为一场难以控制的民愤。
丘盏慢慢爬起来,伸手艰难的摸了摸嘴角的血渍,跪在地上一言不发。他早已养成习惯,对打骂已经麻木,他只需要忍着,这些人打骂够了便自然走了。
姚肆又被重新按跪在地上,她依旧冷着脸看着廖唯章一眨不眨。
廖唯章受不了这赤|裸|裸的注视,目光看向丘盏问道:“昨夜酉时你二人在何处?”
姚肆冷笑一声:“大人莫非失忆了不成,昨夜我三人在宝翠楼吃饭被国子监的三位生徒刁难,掌柜的还特意报了官,我们昨夜才见过面,大人这么快就忘了?”
她话里句句带刺,语带嘲讽,廖唯章怎么听不出来,他沉着脸道:“本官在问话,如实作答即可。”
姚肆此时已经基本可以判断,不断熊剑是不是真的被打死了,可为这件事负责的,是她和丘盏。
廖唯章至始至终不敢看自己,是心虚吧。熊剑若真的死了,昨天那在场的几个人都可以为她和丘盏作证,可这样一来,辛习染就成了杀人凶手。
再联想到今日种种,姚肆几乎可以判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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