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不可能,没有人真能精通所有,一门精必有其他疏。可他相信,楮孟绝对异于常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身份,才会让这个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少年,高出自己一大截呢。
此时此刻,吴世伟一方面想知道楮孟的真实身份,可另一方面他却告诉自己,无论怎样的身份,这个朋友,他交定了。与此人共事,何其快哉。
楮孟今日没有去上课,修养了一日,精神看上去好多了。他神情看上去很平静,眼神里带着他特有的那股正气,他没有咄咄逼人的气势,给人一种值得信赖的感觉。
吴世伟看的有点怔愣,那神情,清澈却带有野心。是的,以他从小就见惯各种商贾嘴脸的眼力来看,他从楮孟的眼里,看到了野心。
“吴少爷可知道义行军?”楮孟轻飘飘的问他道。
义行军。吴世伟心头刹那惊骇,愣的一时说不上话。
义行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那可是当下势头最强的一批起义军,听闻已经在湘南一带稳固了势力。手下骑兵步兵包括水军在内,多达百万人,并且还在大肆扩充。
老百姓们对义行军褒贬不一,有人说是谋权篡位其心可诛,也有人说是新型之力可结束西夜的腐败统治,开启新时代的和平繁荣。
吴世伟惊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冷静下来,回神才觉自己额头汗水涔涔。他尴尬的抬袖拭了拭汗,沉默片刻,才试探问道:“楮兄可是义行军的少主?”
他也不是愚人,早就对义行军少主事迹有所耳闻。五岁诗赋,七岁识算数,十岁便知地理风水,楮孟有这样的才识和气度,又提及义行军,叫他不得不怀疑此人便是百姓口传的义行军少主。
说起这义行军,不识势的人只一句草寇略过,可吴世伟却明白,如今西夜再无百年前的辉煌,朝政被首辅和太尉把持,皇帝成了傀儡皇帝,而那两个老家伙,为了巩固自己的权势地位,早已将朝中大臣同化,皆是一批迂腐的老东西。
现在的朝政,如同一群死气沉沉的老人,朝夕皆被他们给只手遮拦,哪儿还有生气,一个缺乏生气的国家,又怎么论长存。
这些话,吴世伟心中想了无数遍,却不敢说。吴家世代也只出了他一个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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