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管事立刻走出来,惶恐的垂首上前喊冤:“小的冤枉啊大人,送米上山的都是山下李当家的,他给山上送各种补给已经送了五六个年头了,一直信得过。
这才刚过秋收,小的买的都是新米或一年米,稍次一点的也是两年米,三年米根本碰都不碰,更别说这发了霉的米。
何况这米送来,小的也亲自检查过,并没发现有霉米,若是发现有,小的怎敢拿生徒的性命开玩笑呢,肯定是早早就扔了。”
娄屈气的恨不得踹他一脚:“那现在你如何解释?生徒们吃了霉米才发病,你还敢说自己检查了?你挨着挨着检查了?”
事因在自己的食斋上,罗管事自然不敢推卸责任,只是他也实在憋屈冤枉,虽说没挨着挨着检查,可李当家的与他打了五六年的交道,他自然信得过,怎么也不愿相信李当家的会做出这种缺德事。
可事实摆在眼前,正如娄屈所说,如何解释?新米混进了霉米,难道还有谁故意要害生徒不成?想想都觉得荒唐,阳山书院并没与任何势力结仇,反倒是与五湖四海的关系不浅,毕竟这么多年从这里出去的生徒不计其数。
娄屈又发话,让随从去将山下李当家的叫上山来回话。
罗管事颓然的跪在地上,他现在是自身难保,也无心替李当家的说好话了。
王湛和王骋两人互看一眼,哥哥上前道:“既已知晓根源所在,那就好办,好在发现不晚,现在严重些的也只是昏迷,其他都只是腹痛,腹泻者居少。
我们晓得治病的法子,这就煎药去,还请监院下令,下午的课先取消,所有生徒,无论是否有发病,都来喝一盅。”
娄屈虽表情没有放松,不过相比刚才也好看了些,至少知道有法子治,正要命身边的随从去通知,才想起随从去找李当家的去了。
他的视线环视一圈,最后落在裘霁身上,裘霁既是堂长,这事儿他办最好,当即将人喊到跟前,如此这般的吩咐一番。
裘霁身为生徒之首,帮着监院处理事务也是正常,此时还有发病的生徒陆续往医馆而来,可医馆就这么大,根本容纳不下。
他想了想,提议将病员送回各自的居舍,医馆只负责熬药,每舍派出几人来抬药即可,这样一来,也能避免有些人喝不到或者踏破医馆门槛。
娄屈觉得甚好,当即就让还能走的将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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