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骑射课本没什么稀奇,先生照常设了一场比试,只是这次彩头特别些,竟是只五彩鹦鹉,这倒叫人新奇,遂一些自诩箭术不错的人,纷纷举起弓箭,书院无聊,有只八哥逗着玩儿也不错。
辛习染也带上自己的弓箭,找到公羽北,上前笑道:“看公羽兄成竹在胸,我便放心了。”
公羽北仔细的擦拭自己的弓箭,“既答应了习染兄,我便说到做到。”
“公羽兄我自然是信得过的。”辛习染嘿嘿笑。
两人又闲聊起来,直到先生喊集合,大家才拿着弓箭站好队。
“以立德行者,莫若射,故圣王务焉。君子无所争,必有,射乎。揖让而升,下而饮,其争也君子。尔等既是同窗,先礼而后争,争而后敬,方为君子所为。切莫因一次小小的比试,就伤了同窗情谊,更不可伤人。”
先生还在上面絮絮叨叨的叮嘱注意事项,辛习染却讥笑道:“这些圣人就喜欢搞这劳什子面子活,既要我们礼让,又何必设个彩头让我们争夺,这不是自相矛盾是什么。”
“射礼乃是周礼之一,这里看重的是射手的德行和修养。”丘盏冷不丁的在辛习染背后解释道。
辛习染缩了缩脖子,回头翻个白眼:“我看就是瞎折腾,还要求配合音律,这样教出来的也不过是花架子,战场上敌人可不会跟你礼让。”
“这-----情况不同自然不同视之。”丘盏呵呵笑道。
公羽北回头看了眼楮孟,没见后者拿弓箭,奇怪道:“楮兄不打算来比一比?”
楮孟笑摇了摇头:“我不善箭术,还是不要自讨没趣的好。”
公羽北又笑与辛习染道:“这场上的人是何等水平,我大概也知晓,只两人不知其底细,其中之一便是楮兄,我看啊,说不得他才我们之中最厉害的。”
“公羽少爷莫要取笑我了。”楮孟苦笑:“我也只会些拳脚功夫,箭术确实不堪一提。”
人群开始四散开来,话到此为止,几人拉开些距离,最后参赛的人围成一个大圈,无数个箭靶子被凌乱的摆放在中央,场上渐渐有音律响起,却是有人在高台上抚琴。
这场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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