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放沐,生徒们激动的恨不得立马飞出去,甚至起的比平日还早,大清早的天还未亮,姚肆就看到成群结队的生徒们挎着小包出院。
京城一日游的计划最终也因为姚肆不去而夭折,丘盏说要呆在经书阁,用他的话说,比起去外面,他更乐意和一堆书在一起。
楮孟说正好出去见见许久未见的老友,姚肆虽好奇他何来的那么多老友见不完,却不敢问出口,怕自己唐突了,两人虽是义兄妹的关系,可有些话,还是不当说不当问。
其实真真说起来,姚肆最愧疚的便是辛习染,她知道辛习染早已列好了单子准备今日带她好好吃游一番,可如今,她却是不得不辜负了那片心意。
食斋没了往日的喧闹,零散的几个人显得冷清非常,姚肆喝了几口粥便没得胃口,又百无聊赖的发了会儿呆,才起身离去。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她不停的安慰自己,一路闷头往南门去。
比起其他三个门,南门冷清的甚至可以说是荒凉的一塌糊涂,若非还有一条幽静小路,姚肆都要怀疑此处算不算得门了,难怪会选在此处,这里平日只怕没几个人会来吧。
顺着小路出了后门,入目便是高山一座,姚肆见左边有一条小路可供上山,想也未想的沿着山路上去,走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周围才渐渐开阔起来,往下看,还能看到偌大的阳山书院全景。
姚肆左右看看,此山应该是平日灶房里寻柴禾的路径,路也是后来铲出来的,走到这儿已经没路了,还是说要继续往山上爬?
她不想往山上爬,索性坐下来等着,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而果然没等多久,就听到熟悉却令人心里发毛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你倒是准时,头一回----但愿你能给主子带点有用的消息。”
姚肆冷不丁的吓得浑身一寒,忍着没表现出来,慢悠悠的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又理了理被风吹的凌乱的发,才不急不缓的看着上方隐在树荫下的驹童。
“以后每个放沐日子时之前,我会将消息送过来----”她四下环顾一圈,瞧见一块大石头,指着道:
“我会将信笺藏在石头下,你子时后来取,我们也免得碰面,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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