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他将来酿成大错不可收拾。”
“皇上仁慈,雷志彪也不过十六七岁,西夜国自古都是以仁义为重,首辅这番血腥对待一个小儿,似乎有些太过分了;
又非穷凶极恶之人,若当真斩杀,如何与天下父母们交代,不过是个误会罢了,难道就不给人活命的机会了?”
裘万敖再笑:“太尉这般恳切的为他求情,倒叫我好生感动,只是谁又能保证他并非公报私仇呢。
刚才此人也说过,亲眼所见昨日雷志彪与姚肆二人的激烈争执,今日他便出堂作证,不得不叫人生疑,还是说太尉可以替他做担保人?”
辛仲桥恨得咬牙,绕了半天,不就想让他给雷志彪做担保吗,如此一来,将来雷志彪出个什么差池,那就与他脱不了干系了。
老奸巨猾的东西,自己搭拉上个姚肆,非得让他也搭拉上一人。
庄晏笑眯眯的看着下面二人,这时才发话道:“首辅说的极是,太尉说的也不无不对,既然如此,朕就对雷志彪从轻发落。
想他也是无心之过,又有太尉做担保,便罚雷志彪抄三千遍《千字经》,一月后送交太尉府。”
朝臣纷纷三呼皇上英明,庄晏待众人安静后,才又开口道:“既然抓错了人,那这真正的作诗之人又会是谁?诗中所指,又是何意?如今京中老小百姓已经知道此事,首辅觉得又该如何处理?”
连番追问,虽然庄晏语气听上去并无异样,可正是这平淡,才叫朝堂上的人不敢言语,底下噤若寒蝉,谁都不敢在这时候搭腔,不过心里又盼着那二人能说些什么。
辛仲桥正暗自窃喜,却听高台上又道:“太尉又对这件事如何看?”
他心中咯噔一声,迟疑一瞬,看向裘万敖,后者却全无插话的意思,老家伙,以为这样就能跑得掉吗,这次的事儿,咱俩得一起担着。
这样一想,辛仲桥上前一步道:“回皇上的话,这次事件,追根究底,明显是无视皇威蔑视皇权。
微臣倒是有个想法,自古朝廷江湖不两立,老实说,弄出这般大的动静,等闲之人也办不到,唯有最近风头正盛的几波起义军最有可能。这些逆党打着为民的冠冕堂皇的旗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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