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求助,这才提前打点了守卫。
“她既有所行动,恐怕是有脱身的法子了。”裘霁喃喃道。
卫札见他趴的难受了,扶着裘霁侧身躺着,宽慰道:“姚姑娘聪明绝顶,少爷不用担心,小的再去探,一有消息就来回禀少爷您。”
裘霁闭上眼,眉头微微蹙起,身上的痛并非真的习惯,习惯的只是麻痹自己,忘了那火辣辣的鞭挞。
卫札疑惑,不知是不是该退下,以往这时候,少爷一定要喝酒,今夜却是不提,怎么了?!
“少爷----这酒还热着。”他试探问道。
裘霁沉吟了良久,才幽幽叹口气道:“罢了,撤下吧。”
卫札心头一惊,想了想,才又小声道:“少爷可是因为----姚姑娘?!”
裘霁不语,却也没让他闭嘴,卫札心头莫名一阵感动,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却喜上眉梢道:“少爷对姚姑娘很是不同,小的看得出来,其实姚姑娘也好---”
他唠唠叨叨的说了好半响,又突然意识到自己打扰了少爷休息,这才恭敬福礼道一句“小的退下了”,然后端着酒壶离开。
*
姚肆在智格斋等了两日,才等到京兆府衙门的人上门,守院的下人看到这架势,吓得不知所措,回过神来才晓得赶紧去通知辛习染。
来者不善,丝毫不管姚肆是不是有反抗,五花大绑先拿下再说,楮孟想要阻拦,却被为首之人拿剑指着,“我等奉命前来捉拿反贼,你若反抗,休怪我们视为同党一并拿下。”
“大哥-----”姚肆冲楮孟摇了摇头示意。
楮孟其实早也知道有这一天,只是当真看到姚肆在自己面前被抓走,他无法轻易做到冷静,牢狱之灾何等折磨人,这一进去,再出来指不定把人折腾的不成样,纵然姚肆有退路,可也免不了要受苦。
“再不让开,连你一起抓。”为首之人凶恶威胁道。
楮孟只能退开一步,眼睁睁看着姚肆被带走。
辛习染赶到的时候,姚肆已经被带去了衙门,他又气又急,又打算去京兆府。
楮孟彼时已经冷静下来,拦住他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是去了也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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