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巴都面色沉重,杨掩斟酌了许久,才开口:“少主,不如趁着这次机会,将兄弟们救出来。”
“救,自然是要救,不过需得等这件事平息之后,待幕后之人浮出水面,朝廷自会分心对付,这时候便是我们救人之时。”
杨掩和赤巴放了心,耐心的等着问斩之日的到来。
而等待这场斩首示众的,何止是他二人,姚肆自打知道自己被无辜牵扯其中,整日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就被官差找上门,辛习染约了她几次出门都未果。
至于京中的老百姓,还有什么比看热闹更让人期待的呢,自然是兴奋无比。
在所有人翘首以盼中,斩首之日终于到来,犯人还未抵达断头台,台下就已经围的水泄不通,姚肆和楮孟被人群推的站不稳,一旁的辛习染更是不满的抱怨。
姚肆避了他几日,好容易今天答应出来了,却要来看杀头,这有什么好看的,不吓死人吗。
“姚妹妹,待会儿砍头你就甭看了,小心晚上做噩梦。”他劝道,一面将身侧之人推开些。
姚肆当然不是来看杀头的,她只是在等待结果,然午时一过,监斩官穆拜扔下火签令,刽子手手起刀落,十多颗人头齐刷刷的落下断头台,人群跟着惊叫,而她也跟着心凉。
义行军没有出面,就像是一种无声的宣告,文字风波与他们并无干系。接下来朝廷势必会大肆追查作诗之人,一旦追查到自己头上,无权无势的她必死无疑。
姚肆浑浑噩噩的回到智格斋,辛习染也忍不住责备她:“叫你别看你非不听,吓坏了吧,回头我让人送些安神香来,你若实在怕,想着你不欠他们就罢了,总归不会来找你索命。”
说不得还就得来找我索命----姚肆勉强笑了笑,看了那场面,饭是吃不下了,另外两人也不劝她,以为她是吓坏了,由着她进屋关门。
姚肆趴在桌子上,思绪转的飞快,她得想个法子,往最坏处想,若自己真的被抓住,也要有脱身的法子。
却说穆拜一离开监斩台,就匆匆去了裘府。被灰衣小厮领着穿过几条走廊,路上遇到了裘霁,穆拜恭敬的拱手问好:“裘少爷-----”
裘霁颔首,正要走,忽的想起什么,问道:“京兆尹这么着急的去见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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