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好---”裘霁打断她,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学问不论男女,皆可学,先帝也曾说过这话。”
姚肆哦了一声,目光定定的看着裘霁,没了下文。
裘霁随意的翻看了几眼书帖,手不自觉的拢了拢头发,干咳道:“我方睡醒。”
姚肆难得见他这副有些别扭的模样,觉得跟平日很是不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我瞧着极好,夭夭桃李花,灼灼有辉光。别个是出水芙蓉,你是出睡芙蓉。”
裘霁瞄她一眼,将书帖扔在床边上扮起了沉默。
姚肆心里一跳,有些着急,莫非这玩笑开过了,惹他老人家不高兴了?!也对,他可是大少爷,自己怎么能随意玩笑洗刷呢。
她正想着说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卫札就很及时的端着冒着热气腾腾的碗进来,“少爷------”
姚肆吸了吸鼻子,闻出是药的味道,立马问道:“裘少爷病了?这些天渐凉,莫非染了风寒?”
卫札已经将药碗递到裘霁的手边,心里高兴,这下连说辞都省了。
“前几天变天,少爷着了凉,这都躺了好几天了还不见好。”他接过空碗,又从纸包里取出蜜饯给裘霁。
裘霁脸色微微一变,阴沉着瞪他,卫札无辜的蹙眉无声询问:少爷,小的可没做错啥啊。
蜜饯迟迟不被接,卫札后知后觉,猛然醒悟过来,忙笑呵呵的将蜜饯喂到自己嘴里,回头对姚肆认真肯定的道:“这蜜饯不是我们少爷吃的,是我,我喜欢吃甜的,我们少爷最不喜欢吃这些甜的东西。”
姚肆本没想那么多,卫札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让她瞬间就明白了,表情古怪的看着裘霁,这样一个冷清的人,没想到竟然还怕苦。
她越想越觉得好笑,也果真哈哈大笑起来,本来还沉闷的室内,瞬间就回荡起银铃般清脆的笑声,如一股清流,慢慢自心缝间流淌进去。
卫札闭嘴垂首抬脚,端着空碗默不吭声的走出去。
裘霁眉头紧蹙,显然对姚肆的取笑很不高兴,却闷着一句话也不说,只等姚肆笑累了。
“其实怕苦没什么丢人的。我也怕苦,我也喜欢吃蜜饯。”大抵是病了的缘故吧,裘霁面色看上去有些苍白,眼神也透着虚弱,但这样的他,没有平日的距离感,反而让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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